叶晖利看懂了儿子这幅画的含义了,不由的痛哭出声,看到哭得差点连气的接不上的大哥,叶晖国放下了心,能哭出来就好。
想到母亲对自己说的话:“晖国,你大哥的磨难太多了,只有他自己挺过来,那就万事大吉。”
现在看来,大哥又一次的挺过来了,希望以后真的如母亲所说,万事大吉就好了。
叶晖利将儿子的信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晖国,尘儿应该在那里做了小学的老师,他们两个在那里应该站住了脚。”
是的,叶尘鸣的这幅画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不但站住了脚,还要准备迎来丰收的季节。
“大哥,你以前有几个同学现在的位置不错,能不能探听一下父母和妹妹的情况,哪怕散尽家财也要试试。”叶晖国提议。
叶晖利点头,得知自己的孩子安好,求死的念头就会消失,然后脑子就能活转回来。
拍了跑叶晖国的肩膀:“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快回去陪陪弟妹吧,珍惜当下。”
叶晖国抹了一把脸:“大哥,莫急,求稳。”
叶晖国离开了,叶晖利拿出了香烟,又开始抽了起来,脑子不断的在换算着最佳的路径。
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提起了笔,他要找的人,是一个响当当的人,当年被人暗害投入水中,被自己父亲所救。
这封信发出去其实也就是索取回报了,叶晖利内心是不想这么做的,可形势所逼,也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
然后就是无尽的等待,一种自己的命运被人家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就在叶晖利心力交瘁之际,自家的大门上被人用钢笔写了两个字“安、等”
叶尘鸣也终于接到了来自沪市的信件,信里同样是没有一个字,同样是一副用素描笔绘成的图。
黑白相间的图中,一条河流在奔腾,河上有一个老翁划着一叶扁舟,逆流而上,河道宽大,河水湍急,老翁头戴着斗笠,身上穿着蓑衣,用力的划着小舟。
叶尘鸣仔细的看着小舟,感觉有点不同,思索了一下,把图纸竖了起来,这下明白了,小舟就是一个安字横过来变化而成。而那个斗笠和蓑衣就是一个等字的样子。
叶尘鸣的心暂时放下了,父亲这里的情况还是安好的,至于等,也只能等了,这段时间就在这里好好等待,争取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
马村长头大了,上面又有知青要来,蘑菇村不是一个大村庄,可容纳不了那么多的知青,接纳知青如同抽奖,运气好抽了个好奖,运气不好,那就没有啥好说的了。
隔壁几个村子的村长都在告状,什么播种的秧苗都被知青们扔得乱七八糟,村民们还要拔出来重新载种,费时费力不说,秧苗都损失了不少。
知青们不团结,总是搞小动作,大事没有,小事不断,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却丝毫没有办法杜绝。
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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