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啥事啊?我能干不?要不以后我哥的饭钱你就打五折,他付的钱都给我呗!”
要不说他机灵呢?脑子转的就是快,啥好处都要沾一点。
“少不了你的好处!戌时前叫来,这个月给你涨月钱!”沈千宁失笑着说道。
“得嘞!”
展胜一口气应下,笑呵呵地往门口跑去了,也不管戌时这个时间点本该收拾回家了,只想着他要涨月钱了!
戌时一刻
展捕头跟着沈千宁窝在后院的角落里,疑惑地问道:“沈掌柜,咱们两个孤男寡女待在这个地方是不是不太合适?”
躲在二人身后的展胜满头黑线,又不好轻声咳嗽提醒对方。
只好在心里疯狂吐槽道:我哥怎么这么大脸呢?!再说了!我和季临哥都蹲在你们后面呢!哪里孤男寡女了!
而季临早就因为展捕头贴的太近的姿势黑了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二人,仿佛只要展捕头敢轻举妄动一下,他就立马冲上去扭断对方的头颅!
展胜默默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死亡呼气,带着薄怒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让他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他哥和季临哥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能赢。
沈千宁则无暇顾及着在场其余三个人的想法,聚精会神地盯着后院那堵矮墙。
按照送子三分钟前的提醒,此刻那矮墙的外面应该有一个人正在努力地翻墙进来才对,她要的就是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再展捕头又等待了半炷香之后,不耐地啧了一声,刚想起身离去,少女纤细的手指摁住了对方弯曲的大腿,伴随少女冰凉触感发生的一瞬,矮墙上终于发出了响动。
是铁钩子!有贼人!
展捕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立马敛了气息,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一心扑在那贼人的动向。
沈千宁也是,她怕展捕头打草惊蛇,这一晚就白蹲了!
所以那双手就还一直摁在对方的膝盖上。
看得展胜背后一凉,更是看得季临两眼一热。
虽然知道沈千宁是绝对没有存别的心思,但还是不爽,他不喜欢宁娘看别的男人,更别说是摸了!
不过还是顾忌的大局,季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将那该死的贼人搞定再说!
翻墙进来的陆甲是沈府花大价钱雇来的赌徒,他就是缺一大笔钱,正好沈家愿意填补上这个窟窿,他也不惜赌上一把。
这事成了他就洗心革面,换个镇子娶个媳妇逍遥快活去!
要是不成……
“啐!人都没人,就没有不成的可能!”陆甲嚣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随后大摇大摆地往后厨去了,边走还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药粉。
沈千宁心头一紧,见其推开了厨房的大门,手上轻拍了展捕头的膝盖,暗示对方出手。
饿了一天的陆甲正心满意足地捞着灶台上的大鸡腿啃着,将厨房内的大缸盖子都掀开来查看,等翻到他想找的那一缸后,将大鸡腿往嘴里一塞,哼着小曲把那包粉末打开。
突然,脖颈处抵上一把冰凉的剑,仿佛只要再往前进一寸,他的血脉便会喷涌而出。
陆甲双手抖得跟筛子一样,那包布料被他扔在了不远处。两腿之间的布料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变得更深了,脚下很快就汇聚了一滩不明液体。
展捕快嫌弃的瞥了一眼被陆甲尿湿的裤子,冷冰冰地说道:“带上你的东西,跟我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