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倍感悚然惊栗。
比如这时候。
“公子,可否不要用……那个内力隔空取物来摸……”石翠柔忍不住了,语声提高了两个分贝,“很吓人的!”
“哦对,对不起啊,以后不用了。”欧阳刻说着将触手催散在空气里。
他很感歉然而羞愧,不是对石翠柔的,是对自己的。
都这个年纪了,怎能拿无聊当有趣?
内力外放再神奇,终究也比不上指掌亲触的滋味。
内力凝虚为实,那个实体也不含一丝触感神经元。
因此不存在任何良好的手感,纯属无聊!
“少主,我观翠柔姑娘举止,还是处子之身,这一路千多里之遥,少主何不索性收了她?”苏娟偎在少主怀里,零距离接触,自是言辞不禁。
两婢则偎在另一边,闻言娇笑出声。
“我怕她居心叵测,口中藏个刀片,给我来下狠的,那可死得有够冤枉的。”
欧阳刻淡淡说道,石翠柔登时脸色煞白。
苏娟笑道:“这倒不为难,奴家将她哑穴点了,再封上周身大穴,翠柔姑娘自是分毫动弹不得,任少主恣意把玩享用。”
一听此言,石翠柔反而松驰开来,被下也展开得平坦。
欧阳刻拥紧苏娟,在她唇上用力一吻,道:“日后再说,今晚就你了!”
……
……
铁木真五十岁出头,身高近一米九,身材魁伟,坐在宽椅间亦显大马金刀,威猛凌厉的气势若化实质。
欧阳刻看到铁木真第一眼,立时生出一股强烈的情绪,便待撮指成刀,割裂他的喉管。
犹豫再三,到底没敢造次。
铁木真身边站着个铁塔般的粗壮汉子,个头也就跟欧阳刻相仿,一柄两尺长的月牙铲斜倚胸口,铜睛淡眉阔唇蹋鼻,一袭革衣破破烂烂,左肩都露出来大截淡铜色肌肤,颇显得不修边幅。
这个人给欧阳刻的威胁感,不下于东邪西毒!
“闻得西域白驼山圣子光降漠北,又得六位中土侠士推崇备至,如今见了,果然一表人才,年少有为。”
铁木真嗓音沉静爽朗,却不似欧阳锋那般金属似的刺耳。
欧阳刻以蹩脚的蒙语回道:“大汗过誉了,晚生年已三十有一,不敢称少年。”
“跨地数以千里之遥,却不知近来西域战事如何?”
“回大汗,去年底突厥部族整合完毕,西域过千部族齐奉为尊,以‘西宁’为国号,易年号自前年建元,现下海安陆靖,已无战事。”
“却不知海战以何利器为用?”
“自以船坚炮利为用。”
“是何等炮火?杀伤力如何?”
“浸油布挟以火箭射发,或以投石器械击发粹以硫磺火药的大石,具体技巧构型,晚生也不解究竟。”
铁木真浓眉微锁,侧头沉吟,须臾后道:“想来威力沉猛,尤其挟以火性燃烧,会给敌船造成巨大不便。”
“想来如是。”
欧阳刻心说,战争武器再强力,也都是小伎俩,任何战事的取胜,都不如斩首行动见效生猛。
谁知铁木真忽然冒了句:“我想分派一批匠人,随圣子去往西域一行,学习你西域神兵利器的铸造方法,圣子可否疏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