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虎心道:来得好快!他有恃无恐,镇定自若,说道:“来说来吧,谅他王子服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他心里记挂那封信送出与否,又问郑安:“那封信你可送出去了?”郑安道:“送走了!明天就能送到巡抚大人的手里。”郑老虎长吁一口气,道:“送出去就好!我的性命可就系在这封信上了。”郑安小心地问道:“王子服这次来势凶凶,我们又该如何对付?你要不要躲一躲?”郑老虎淡淡一笑,道:“不用!我这就去见他!”说着,迈步出了书房。
郑老虎刚走出书房,就见王子服带着一彪衙役捕快迎面走来。郑老虎迎上前去,向王子服一抱拳,笑道:“王大人好久不见,一向可好!”随即脸色一扳,道:“王大人带人私闯民宅,不知意欲何为?”“你是明知故问。“王子服强忍怒气,淡定地道:“你与梦蝶被抢案及李员外一家被杀案有牵连,要随我回府衙受审。”郑老虎不慌不忙地道:“你有什么证据证,这两个案子与我有关?”王子服明知他是在睁眼说瞎话,心里暗骂他无耻,口中却道:“我们当然有确凿的证据,绝不会冤枉了你的。你主动配合呢?还是要让我们动手呢?”郑老虎冷冷一笑,不以为然地道:“不劳你们动手,我这就与你们一同回府衙。”说完,整了整衣襟,故作潇洒地对王子服又道:“我们这就走吧。”
王子服来之前料到郑老虎可能会反抗,做了最坏的打算,并做了最细致地安排,却不成想郑老虎会如此顺服,颇出他意料之外。王子服也没再为难郑老虎,把他夹在众衙役捕快中间,出了郑府,径直回到府衙。
第二天,王子服开堂会审。在大堂上郑老虎若无其事,对自己的指控不打自招,供认不悔。这倒是大出王子服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郑老虎会顽抗到底,案子会很难审,不成想竟会如此顺利。郑老虎在自己的证词上鉴字画押后,王子服吩咐把他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