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罄声响起,那老者迈步走上高台,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往台中一站,双手虚按,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只听那老者朗声道:“本庙选美大会最终的结果就要揭晓了,按着往年惯例,依然评选出才情和美貌俱佳的前三名佳人。而第一名便是本庙选美大会当之无愧的花之魁首。第二名为榜眼,第三名为探花。这三人也就在台下上百名佳人中选出,最终胜出的三名佳人,将按以往规矩,三位佳人依次由在场的众位出价竞选,凡出价最高者,便可与该佳人共度春霄。”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扫视全场一眼,又笑道:“想必众位都是有备而来,恐怕早就等不及了。现在马上揭晓最终结果!”
随即找开手里的红色纸笺,往纸笺上看了一眼,又高声说道:“现在先揭晓第三名花之探花”微微一顿,对纸笺念道:“获得本庙选美大会第三名探花的是潇湘馆的燕无双小姐。”
话音方落,台下便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这时就见那燕无双从人群中走出,款步走上高台,玉靥嫣然,冲着台下盈盈一礼,旋即腰肢舒展,双臂轻挥,在台上舞蹈起来。身轻如燕,舞姿婀娜,好看已极。舞毕,燕无双身形一收,然后往台中一站。
顶楼上沈香亭看得眼都直了,嘴里啧啧称赞道:“这燕无双风华绝代,容貌无双,舞姿更是精美绝伦,获得第三探花也是实至名归。”
高台上那老者这时又高声说道:“第三名花之探花既已选出,接下来便该场中众位大显身手了。本庙探花底价五千两黄金起,凡是出价最高者,燕无双小姐今晚便是你的了,正可谓春霄一刻值千金,众位现在就出价吧。”话音一落,人便往后退出一步。
全声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中年胖子举掌叫道:“我出五千黄金。”又过了一会儿,才又有人叫道:“我出五千五百两黄金!”此后稀稀落落的,也只有十余人出声竞价,最后当一个瘦小的老头叫到一万两黄金后,便再也无人喊价了。
这等现象大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满以为必是热烈无比的竞价场面,不想竟如此冷清。不仅台上那老者大为吃惊,便是那燕无双小姐也是又窘又气,脸色甚显尴尬。
楚天秋向身边的沈香亭轻声问道:“怎会这样?”
沈香亭笑道:“这燕无双受到冷落倒也正常,因为大家都憋着劲要竞价最后的花魁。保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今晚这花魁非鑫雅阁的柳如烟莫属呀!”
楚天秋听后,遂才恍然。
这时就见最后竞价到一万两黄金的那瘦小老头,兴高采烈地上了高台,然后冲着台下一挥手,又见台下两个仆从抬着一只铁皮箱子,走上台来。将那箱子往台上一放,便即又转身下台去了。
那瘦小老头打开箱盖,便见里面放出万道金光,耀眼难睁,竟是一箱黄澄澄的金子。在场的所有人不是富甲豪绅,便是达官阔少,见多识广,对于台上箱里的一万两黄金,并不以为然。
那瘦小老头嘿嘿一笑,说道:“这箱里便是一万两黄金!黄金放这,人我便带走了。”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台上的燕无双往台下走。
那燕无双偎在那瘦小老头的怀里,虽然强装笑容,神情中却显得既无奈又悲苦。
沈香亭摇头晃脑道:“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惜了!”
楚天秋不禁哑然失笑,嘴里侃笑道:“沈兄何不出手,将燕无双小姐竞到手里,免得让那老头占了便宜。”
沈香亭笑道:“我非出不不起价,实我也想等竞价最后的花魁呢!”随即又略显无奈地摇头道:“索性便宜了那老头了吧!”
在两人说笑间,下面高台上那老者轻咳了一声,又说道:“现在继续揭晓本庙选美大会的第二名,获得花中榜眼的是”稍稍一顿,又往手里的纸笺看了一眼,又高声道:“是金钱巷的艾米儿小姐。”
话音未落,就听沈香亭道:“果然是她!倒也众望所归!”
说话间,见那位黛眉褐目,细腰长腿的西域佳人飘身走到台上,顺着台沿张臂旋飞一圈,身外那件轻纱随风舞动,妙相毕现,活色生香,引得台下众人惊叫连连。然后那艾米儿小姐走到台中,兀自向着台下众人忽而摇ru摆臀,忽而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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