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换了一个问题:“清酒的,米西米西,你的有?”
“太君,现在大敌当前,任何人不得饮酒误事!”金泽勇躬身说道:“联队长近藤弼佑阁下三令五申,作战期间不得饮酒。”
“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白书杰闻言大怒,猛地站起身来,左手一把抓住金泽勇的衣领,右手噼里啪啦就是正反十几个大嘴巴扇了上去,眨眼之间,金泽勇就胖了一圈,彻底成了一个猪头!
一顿大嘴巴还不解恨,白书杰提起右腿,使劲一脚就把金泽勇给踹到马路另一边去了。
哐啷一声拔出指挥刀,白书杰朝着金泽勇追了过去,口中还不停地大叫:“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大大的坏了坏了的,死啦死啦的有!”
一看大太君要杀人,那些高丽棒子可不干了,顿时端着步枪围了上来。
白书杰气得厉声叫道:“良心的通通的坏了坏了的,通通的死啦死啦的!死啦死啦的!”
杨满屯等人顿时架起机枪,随即就是一阵咔嚓咔嚓拉动枪机的声音,金泽勇躺在地上,原本已经被揍得通红的猪脸,一下子又吓得煞白:“大家放下枪!大家放下枪!”
这边闹得一塌糊涂,萧腊梅和高二娃早就带着驮马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崔明哲一看大局已定,这才上前劝道:“大太君,金泽勇也是一片忠心。他们为了帝国的利益在这里尽心尽责,良心大大的好,他们的良民大大的。大太君请息怒,请息怒!”
崔明哲好劝歹劝,总算把白书杰送到西边的马群那里,然后又扶着白书杰上了战马,这才跑到马路上对着金泽勇一通埋怨:“金泽勇,你也真是的,到哪里不能弄一个花姑娘?难道你这里真的没有清酒?出门在外,何必这么死心眼呢?如果不是看在大家都是同乡,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
“是是是,我今后一定灵活一点儿,多谢崔兄教诲!”金泽勇捂着腮帮子连连点头:“下次有机会,崔兄一定过来,我要好好感谢感谢崔兄的解救之情!”
“哎,金兄这话就说远了。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崔明哲看见白书杰他们都走远了,这才低声说道:“哎,你是不知道啊,大太君在东安吃了复仇队的大亏啊,看见没?一个中队就剩下这么点儿人,现在被发配到前线戴罪立功呢。你说,你这个时候招惹他,那不是自找没趣的吗?”
金泽勇连连点头:“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原来是从东安出来的,死里逃生,真不容易。哎,崔兄,我听说安东那边出了好大的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谁说不是啊!”崔明哲低声说道:“你说啊,那个什么复仇队,据说也不过一两百人,竟敢攻打安东,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说起来真的很凄惨,听说大队长的老婆孩子也不见了。大队部烧成了一片废墟,宪兵队被灭绝了,大桥也被炸垮了!”
“幸亏我带着弟兄们在外面维持治安,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我们返回县城的时候,整个大街上都是尸体成堆,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啊兄弟,还是多加小心吧。复仇队真的不是好惹的!哎,我这一次算是见着了,晚上尽做噩梦。哎呀,不能再说了,回去晚了我就要挨揍!回见,金兄多保重!”
崔明哲带着特别行动队的十一个战士跨上马背,对着金泽勇一抱拳,然后拨转马头如飞而去,眨眼之间就已经不见踪影!该走的都走了,留下金泽勇还在马路上发呆。
幸亏所有的人都在甘泉镇马路上饱餐一顿,马匹也得到了休息。这一路向西疾奔120里,四处都是沟壑纵横,中间还连续渡过太子河和浑河。费了老鼻子劲,才在早晨七点左右赶到黄沙坨一线。
赵三豹把白书杰等人迎进临时驻地,这才问道:“队长,我们都给你们捏了一把汗呢,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吗?”
“顺利,出乎预料的顺利!具体情况让腊梅和你们说,我就发现崔明哲这小子很有当伪军狗腿子的潜力,哈哈哈!”白书杰摆摆手说道:“说真的,崔明哲这小子很有发展前途,放在第一线战场上和敌人硬拼,一个不小心消耗掉了,实在是不合适。”
“这都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就是了。”赵三豹微笑着说道:“前面三十多公里就是奉天至锦州一线,那可都是小鬼子的一线主力作战部队。一路上可就没有高山密林了,部队隐蔽行动的难度大大增加,队长接下来如何决定?”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