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孩,我反抗了,因为力道训练也是他们的两倍,我就把她们一个个抽到在地,结果第二天她们父母,背后有身份的人找来,我被馆主当场训斥,他们甚至勒令我退出部队选员引导考核,我不甘心,当场就爆出身份,他们就说我是假的,要是真的也是私生,那一句私生真的叫醒了我,我低下头回想好像确实在家和小妹就不同,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份,心情跟那场大雨一样,就在这时,那个男孩又来了,他走向我,递给我帕子,我没有接,一动不动,那群人看到他就跟见鬼一样,那个男孩第一次开口就驳斥他们:她确实是杨家杨指挥女儿,不过不是私生,是杨家长女。就是这么简短一句话,那群有权有势的家长连连向我低头认错道歉,我也没有接受道歉,我回过头去看他,那个男孩已经离开,我想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只是一句话,对方就相信了,他又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连父亲都对他很不错,那天之后,我就更加努力,我主动想证明他的话是对的,并不是我自认为的幼稚,可是那群女孩的父母权势有的也是能比的上杨家,所以总是对我冷嘲热讽,奇怪的是那个男孩几乎每天都会来一遍,远远的看着,就像是视察的领导一般,出入没有人拦着,身后还总跟着保镖,他只要一来,那群女孩就立马闭上嘴巴吓的畏畏缩缩,从那天起我就每天盼望着想见到那个男孩,仿佛有个特殊联系一般,直到第九天的时候,男孩主动走向我,看着我满头大汗,再次递给我那块帕子,这一次,我接下来了,他在一旁对我说:如果环境在逼迫你打压你,那你就动手改变环境,你的成绩已经排列第一,你可以换个环境了,你的父亲其实很爱你,他一直默默关注你每日的训练情况,有很多父爱不会表现在表面,都是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不想你加入部队是因为你本可以享受更优渥的生活,确定你加入的决心后又不希望你在军队是个弱者,弱者意味着丧命,是他叫我来开导你,但我对你的开导是出自个人,既然你选择了军区生活,那就奋力向上,你的爷爷、父亲都是军区英雄,杨家没男孩,那就由你来继承他们英雄之名,即便做不了英雄也没关系,那就做个会发光的军人,这样的人没有人敢嘲笑,更没有人敢随便欺辱,因为他们背后是整个军区。那时候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自我感动,但我却被那番话感动了,他就像是我心门打开后的第一束温暖阳光,男孩转身离去,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你到军区来就知道。就像是邀请也是我努力的成果,证明我通过了部队筛选,可以成为一个军人。加入军区之后,我知道了他,每天追逐他的脚步,可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强大到我心累,一直劝自己不要放弃,我还有父亲在他身边,我们之间还有特殊联系,直到那个人出现!他实力低微,可是上层的人都夸他天赋能和我心中的男孩比肩,我吃醋了,所以...”杨雯雅说罢,再次倒满酒一饮而尽,自顾自笑了起来。
“你的故事比我来的有意思,值得他人铭记,我的故事反倒都是自己的私心,没什么正向能量使人振奋铭记。”刘宇航不再只是抿一小口,而是拿起红酒瓶对着饮,指着杨雯雅道:“你想听我的故事么?”
杨雯雅撑着脑袋,满脸通红:“我都说了我的故事,你不说你的就太不够意思了。”
“我的父亲母亲是军区的中级军卫,在他们二十四岁的时候光荣战死,只剩下一个两岁的我和近六十的外婆,我的父亲又是刘氏家族的旁系,因为血脉技能激发概率微乎其微,就成了被放弃的一员,外婆不仅痛恨战争痛恨军区又痛恨刘氏家族,悄悄将我带走,军区派人寻找无果,后来我是听说,外婆是因为一个抢劫犯而死,他们告诉我,在那天夜里,我的外婆抱着我去医院看病,瞧见一位姑娘被抢劫,外婆联想到了我的母亲发生的事故,把我放在一旁躲藏,独身过去相助,那姑娘被刺了十八刀当场死亡,外婆身中五刀,街道被一旁的亮光照亮后,歹徒吓跑,外婆拖着重伤的身子临死前把我送到陌生人家门口就断气了,那家人听见我的哭声打开门一看,当晚报了监察警,再后来我就被送到爱心救助学园,院长骗我父母在忙,没时间接我,也是五岁那年,我独身离开了学园,遇到胧哥,胧哥七岁,替我惩治仗势欺人的监察警,带我游遍游乐园,吃美食,被恶徒盯上,胧哥徒手挡住了向我袭来的砍刀,那时候我就非常喜欢胧哥,自那之后,胧哥只要不忙都会来找我,我不想胧哥陪其他孩子玩,胧哥就带我玩大人游玩的项目,先是电影,登山,钓鱼,划水,蹦极,跳伞,冒险闯关,进鬼屋,尤其是蹦极和跳伞等项目真的令我终身难忘,那几个项目玩过后我害怕就再也没玩,再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还是去了游乐园,也是恰巧那一天,山越飞梭出现故障,我们被停留在三十米之上,下方就是巨网,我闹着要下去,胧哥便抱着我往一旁的铁索台跳去,台子有U形道,能承受四十斤的力量,连接巨网,胧哥想将我放上去,通过U形道滑下,因为有铁索搁脚,他脚下不稳打滑,胧哥下坠之前将我丢上U形道,我看着胧哥下落难受想哭,往前探着身子,没想到U形道滑溜,就掉了下去,胧哥见我也掉下去立即使出灵驱力反震自身,将我接住,一只手朝下使出灵驱力反震,我就听见胧哥手臂骨折声,胧哥一手抱着我,一手骨折强撑着落入巨网,没想到巨网根本就是摆设,我们两个压垮巨网,离地面还有二十多米,就快落地的时候,胧哥将我抛起,骨折的手撑着地面落地,一个侧翻身,最后那只手粉碎性骨折刺穿血肉扎了出来,那只手扭曲一团,血液哗啦啦流,胸肋骨断了八根,胧哥吐血还要用那只完好的手接住我,我反而完好无损,那时候的他只有七岁,要不是被我吵着去游乐园,就不会受伤,胧哥用灵驱力吊着自己一口气,我哭的稀里哗啦,他在旁边安慰我,总指挥赶来,派出最好的灵驱力医师进行手术外加灵驱力治疗,术后,胧哥睁眼的第一句就问我有没有事,自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变强,再也不任性,不随便去危险地方,保护胧哥。再之后我就被秘密接到总部进行培养,听说胧哥十几年来不间断派人找寻我的行踪,甚至为了我,把全城监察警得罪了,听到这些我就越发感动,久而久之,私心就变成欲望,欲望一天天变强,想着实力强大之后一直跟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这十几年里,我的目标我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他而生为他而活,训练培养的目标是他,欲望私心也是他,他就是我坚持不懈的动力。”
刘宇航将瓶中烈酒一饮而尽,痴笑道:“怎么样?我的故事是不是很无趣?没有你那么正能量,自从见到那个林一号!整天屁颠屁颠跟在胧哥身边就烦闷,胧哥再怎么嫌弃他还是不要脸跟!真是糟心!”
“哈哈,咱们两个也彼此彼此吧,反正都是输,你是输,哈哈,我也是输,都半斤八两。”杨雯雅举着酒杯双眼迷糊。
二人晕晕乎乎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凌晨五点,小别墅外,两道人影盯着别墅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