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点了么?”夏侯渊眼眶含泪,不忍看着兄长满是鲜血的面庞。
“啊”夏侯淳不顾右眼的疼痛,愤然拔下眼中的利箭,鲜血疾驰而出,撒满了身前夏侯渊痛苦的面庞。早有士兵将夏侯淳受伤的右眼包裹起来,令夏侯淳不至于流血过度而**。
“父母之精血,安敢弃之!”
在帐内数人愕然的目光下,斗大的眼珠被夏侯淳一口吞入。其实夏侯淳的伤势并不重,除了右眼被完全的失明之外,再无其他伤势。不过残伤的右眼眶之中,却有着深深疼痛。这样的伤势想要愈合,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而夏侯淳此时,却装作没事的样子,询问着之后的军事安排:“子孝,现在我军该如何行事?”
“大哥,你先休息吧,其他事情有妙才与子孝处理便可。”夏侯渊焦急道。
夏侯淳完好的左眼对夏侯渊一瞪,制止了夏侯渊继续的说话。只是他的右眼上的鲜血已经透过重重的纱布,慢慢的溢了了出来。
曹仁亦是震惊于夏侯淳的举动,失去右眼的他,如此作为,要忍受多大的疼痛?夏侯淳坚毅的模样,曹仁不禁将其永远的刻在了心里。
但是,面对如此形势,曹仁依旧皱眉道:“刚刚子孝已经派斥候探查过,军营外面始终有数千铁骑包围着军营。形势不容乐观啊!”夏侯淳喝道:“难道敌军想围困我军不成?”
曹仁喝道:“这子孝倒是不担心,主公早已想过会有此事,特意将军营建在离城池只有3里之外,敌军不可能时刻把持着军营。”
夏侯淳这才放心点头,不过瞬间又疑惑的看向曹仁,问道:“元让不明的是,为何刚刚乃是西凉铁骑大好的进攻机会,为何敌军不进攻也?”
“不瞒元让,子孝亦是有此想法。”曹仁忧虑道“刚刚敌军若是大举进攻,我军虽有军营依托,但也必然是损伤惨重的结局!”
夏侯渊疑惑道:“难道,敌军主将成廉是一介蠢货不成?”
曹仁喝道:“不可能!敌军在与主公数次交锋之中,没能让主公占的半点便宜,可见其本领。虽西凉铁骑本就是虎狼之师,但若无敌军主将成廉,即使是五万西凉铁骑,也被主公消灭了。”
成廉既不是一介蠢货,那么夏侯淳眉头一跳,喝道:“难道敌人**施诡计不成?”
曹仁肯定道:“虽处在不同的阵营,但子孝不得不承认成廉的智谋。以成廉之能,绝对不可能会放过如此机会。那么敌将成廉如此作为,便只有一个解释**施诡计!”
夏侯渊急道:“子孝可知敌将之谋也?”
曹仁无奈摇头道:“子孝并不能猜出敌军**要何为?不过,我军应该尽快撤入济北城中,才不惧敌军的诡计。”
夏侯淳恨道:“可惜济北郡中只有不到一万将士,且不是什么精锐之士,不然两军合围,何惧他数千西凉铁骑?”
“如今,也只得趁夜色退回城中了。”曹仁眸子掠过一丝莫名的深沉,是内心深处深深的不安(黑夜之中不怕西凉铁骑?其实并不是,只不过黑夜之中西凉铁骑动静极大,偷袭等方案,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
太阳已经横过了头顶,超过三十五的气温,不断烘烤着整个大地。
西凉将士面对马上将要进行的大战,都默默的擦拭着手中的战刀,眼中的嗜血之色与凌厉的杀机,在寂静的大营中异常的肃穆。(这就是成廉的军纪在大战之前,决不允许出现半点闪失!要讲话,要欢呼,可以,但得在胜利之后。)
“报”一骑探马疾驰而来,清脆的铁蹄踏碎了寂静的军营,径直冲到了成廉面前,于马背上冲成廉拱了拱手,大声道“将军,胡轸与郭汜看守着敌军军营,敌军并未出营迎战。”
“好!”成廉大喜,回首望向全军将士,喝道“准备完毕否?”
“早已准备完毕,就等将军发令!”两万将士高举手中战刀,齐声高喝。
“王双,率领一千此次“作战”的将士,隐藏在大军之后。”
“诺!”王双稚嫩的啸声传遍了整个军营,显得如此的怪异。可是没有人会怀疑王双的实力,被大将成廉收做弟子,十三岁的年纪武艺,已超越百夫长一级的西凉将士。十三岁的他已有如此成绩,将来的他,成就不可限量!
“立刻派兵通知胡轸,本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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