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会场上的人神情都激动起来,很明显会场上的竞拍的双方都志在必得。
纪战武的表情更加激动,他一把拽过在他身后站着的刘天来低声说:“你说那个美国青年是你的秘书?”
“嗯!”“这事你别让其它人知道,一定要保密!”
刘天来心里一乐,怎么不知道纪战武动的是什么心思,配合地说:“你放心吧,你怎么运作都可以,你说了算。”
“你拍卖的底线是多少?”纪战武有点担心的问:“对手好像不简单啊!”“放心吧,他斗不过我!”
“四千五百万!”
主持人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做为拍卖行,这么高额的竞拍标的,意味着他的提成最少是五位数,他的心情自然非常激动。
“砰!”木槌落下。“我宣布同德投资公司的办公楼以四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本次拍卖非常成功!”
本来波澜不兴的拍卖会场一片沸腾,特别是公司的几个股东,他们本以为自己的投资会血本无归,却不料又峰回路转起死回生,心里的高兴就别提了。他们哄的一声围住了纪战武,要求他立刻兑现对他们的承诺。
纪战武装作愁眉苦脸的模样,领着他们到了会计室,在他们的“逼迫”下“屈打成招”在他们早已写好的退股书上签字划押,同意将归还银行贷款后所剩下的1500万,按他们各自的投资比例归还股本。纪战武说了很多软话博得了股东们的同情,很轻易地在退股书上注明,股本退还后,将不再承担公司的任何投资债务和盈利,不再承担公司的任何权利义务。
五千万的债务,谁愿意承担啊?闪人要紧,虽然亏损了股本,但是这已经是能够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几个股东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纪战武奸诈地笑着走进刘天来的办公室,大言不惭地说:“双赢,很好的一个双赢结局!”
“双赢你个头!”刘天来坐在沙发上,拍着沙发让纪战武坐在自己旁边说:“你差不多以1:0。7的比例还了他们的股本,真搞不懂他们这两年投资亏了本,居然还这么高兴。”
纪战武得意洋洋地说:“这就是底线效应,高出了他们预计的底线,他们自然高兴。”边说边拿出一盒烟扔给刘天来一枝。
刘天来将烟横在鼻子下闻了闻说:“我打算再追加投资三千万美金。”看着纪战武点伸过来点烟的手一抖,笑了笑说:“你别担心,你的股本不变,还是拥有30%的股权。我承诺的云澜20%的股权也如数兑现。”
纪战武不说话,仰头看着天花板喷了口烟,然后悠悠地问:“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你说呢?”
“你不会告诉我是同情心泛滥吧?”
刘天来长长地呼出一口烟说:“当然不是!任何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
纪战武小手臂一摆,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刘天来也不在乎,继续说:“我的目的就是,让你帮助我,咱们做大,做强,把公司做成国际化大公司!你有经验,有能力,我有资金,有实力,咱们俩个联手,做一番大事业!这就是我的目的!”
纪战武还是不信说:“你完全可以自己办这个公司,你占100%的股份,你只要开出价来,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为什么还要先背一个5000万的债?为什么还要这个公司的基础?你的理由我不认为很充分!”
“你说的对,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可是,我刘天来敬重你是个至情至信的汉子,我在乎云澜总经理临终对我的托付,我花多少钱也不能找到在这个公司里工作的感觉,我喜欢这里,不一定非要理由!如果只从经常效益上讲,重新建立一个公司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切从头干起所要投入的资源并不比在这个公司的基础上干要好多少。首先我非常看中公司已经投资的项目,这些项目都是当时云澜总经理亲自挑选的项目,从长远看都是可以有非常好的投资价值可以翻几番的好项目,我现在好像是背了一个大包袱,可是不用过一年,投资项目的收益就会体现出来,我相信自己的投资眼光。所以我给云澜的股份,是对她的眼光和能力的肯定!”
纪战武越听越激动,伸出手来,抓住刘天来的手说:“如果你真的信得过我,那我们就一起干,我纪战武一定要干出个大事业来,我要让你看看,你对我纪战武的信任没有看走眼!”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时有人敲门,汤姆从门外走进来,把一摞文件递给纪战武,说:“少爷,这些是已经做好的法律文件,请您过目。”
刘天来说:“你把文件放在我桌上,先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汤姆依言放好文件走过来,
“这是同德投资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纪战武先生,以后关于同德投资公司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和他联系。”转头对纪战武说:“这是我的秘书汤姆-吉尔,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可以和他商量。”
汤姆和纪战武握手。
汤姆很礼貌地说:“我听少爷说过你,你是他非常信任的朋友。”
纪战武笑笑说:“我也很希望成为你的朋友。”
汤姆对刘天来说:“少爷,刚才那家和我们竞拍的对手,我已经查出来了,是一家叫作千鹤实业的民营公司,很有实力。不过这家公司才成立不到一年,详细的情况我会继续叫人查的。”
刘天来点点头,汤姆很知趣地走了出去。
纪战武有些感慨地说:“这个小伙子很不错,中文说得那么好,心思活络,能力很强。”
“这是我父亲培养的助手,我也很喜欢他。”
“刚才竞拍的这家公司背景我要赶快查出他的底细。纪哥,公司要有一个新的面貌,新的气象,新的人员调配,所有这些都靠你了。”
“你算是给我把发条上得紧紧的了,我得拼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