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年纪已经过了半百伸手却十分矫健。月白白往旁边一躲着急着就要下床不过毕竟她是手无缚鸡之力者没有跑几步便已经被国君抓住了手臂他拖着她就往密道里走。此刻月白白才现原来在机关设在桌案的地下。
月白白虽然惊慌现自己手中还紧紧地抓住那个小瓶子便也让自己镇定下来。
下面的密道很是复杂月白白被拖着走走得晕头转向“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程独看到很多男人要了你他会如何?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侵犯不管爱不爱总是会狂的。”国君的声音越冰冷“或者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受刑?不要怕我只折磨你两天只要两天等我那些被疏散走了的人集中起来我就会重新登上那个位置到时候我就放了你。”
月白白的双腿有些虚弱脸色惨白一丝血色也无她结结巴巴道“你这个变态。”
“哈哈哈哈如果我不是变态怎么会有程独这样的人出来。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看好了他我看到他正在跟一只野兽斗猛我喜欢这样的人比野兽还凶猛的人。于是我就将他送入了我一手创办的邪教本来不过让他当几次靶子这样的靶子实在太好用了不过因为他的兽性他居然将所有的人全杀了。后来他一步步走上这个位置都是我默许的因为他是在太省我心了不过我还是小瞧了他他的野心深藏不漏啊。他的手段还真是无人可及。无论是金钱财富还是人脉他都抓得很牢。”
月白白不忍听那血腥不忍听那黑暗他很辛苦吧为了能够更好地活着从一开始他活得该有多卑微“他一直感谢你。”
他勾起了一抹冷笑密道中的烛火忽明忽暗照着他半边的脸显得分外诡异“若是他知道我杀了他全家他便不会感谢我了。”
“你说什么?”月白白惊道。
“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这辈子你们是无缘再见了。”国君扯着月白白往前走继续道“我杀了他的一家。”
“他他真的是皇子?”
“不过一个普通王爷的儿子罢了一家一百十六口的人我让人用了一百十六种杀人方法他被拿去喂蛇却没有想到他还活了下来好端端地活了七年。”
接下去国君再说什么月白白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相公的一家就是毁在这个人的手里他一生走在歪路的边缘也是他。她的手颤抖起来指甲陷入皮肉里声音冰冷她说“国君大人你放开我。”
“月白白不用怕到时候若是你不想活了我找个人将你杀了给你一种最不痛苦的方法死了之后什么负担都没有了。”
“国君我只想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了之后或许能更好对付程独。”月白白淡淡道。
“嗯?”国君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月白白握着那只瓶子的手有点抖她稍微用了点力单手将那瓶子的盖子给拔开她举起手扬了扬手上的那个瓶子说“国君。”
国君一愣“嗯?”
“咕噜咕噜”月白白对着他念了一大段的东西脑门上出现了薄薄的汗珠。
“你说什么?”
“我在对上天起诉你的罪恶。”月白白冷哼一声又继续大声吼了一声“国君!”
“干嘛”国君一脸莫名其妙却看到灯火照应下月白白脸上呈现的诡异神色随即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觉感觉自己的身体软化了下来然后轻飘飘地飞进了月白白手中的那个小瓶子里。月白白感受到他施加在她手臂上的力气一点点消失等到那股白色的雾气全部飘进了瓶中之后便用盖子塞住。
月白白摇晃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其实她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可是她还是做了。她好怕怕得厉害她听到他说得那些话每个字都犹如一根刺刺在她的心中让她浑身颤。
周围的灯火在一瞬间突然熄灭掉月白白的眼前一黑。她本来就是个路盲而刚才左拐右拐着走着她根本就不记得清路如今一点光亮都没有她呆呆地坐在原地好久之后她大哭起来。
她月白白恐怕是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了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吗?
刚才若不是国君将她激怒她也不会这么冲动在这种地方将他收到瓶子里啊。
“月白白你使了什么妖术快将我放出来?”瓶子中传来了国君狂怒的声音。
月白白本来就哭得带劲突然听到国君的声音本来一愣后来知道他还好好地呆在瓶中才觉得心情平稳了点声音软软地恳求“国君大人你告诉我怎么出去好不好?这里好黑的。”
“你做梦我现在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快将我放出去?那样我便带你出去。”
月白白也毫不示弱地吼了回去“你做梦哼你一辈子也出不来了。”
国君咆哮过后也冷笑起来“那你就坐这里等死吧。”
“反正我不会放你出来的。”月白白知道国君这种人不会讲信用所以就算是悍到底她也不能放他出来。她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瓶子站了起来开始小心地探索起来与其坐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先找找出去的办法或许期间还能想起什么咒语来想到如此月白白心情好了很多抹了抹泪开始小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