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猫一样的趴在李二胸前,探手就解李二的衣衫:“春娘姊姊说了哩,哥是嫌弃我小,会用这些个招数便是大人的哩。”
李二急忙拿开喜儿的手,不想这小丫头却是趴伏在身上,探头吻在李二的腮旁,啃油饼一样的胡乱亲吻,糊的李二半边脸都是口水。
喜儿终究身子弱小,李二不怎么费力气的就将她推开,方要跳下床去,便听得喜儿嚎啕大哭起来:“哥你负我哩,成了亲便不要我的了么?”
李二顿时哭笑不得,自己和喜儿哪里谈得上什么负不负的?偏偏喜儿哭泣之声极大,真个是声振屋瓦穿云裂石。
李二急忙哄她:“好妹子,哭的甚哩?我再给你讲那孙猴子的故事”
“不听,甚的故事也不听!”喜儿跺着脚大哭,床板被她弄的咯吱吱的响。
听得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屋外早传来纷杂地脚步声:“驸马爷爷,怎的了?怎的了?这门怎是外锁的?”
是刘十三的声音!
李二正要呼喊刘十三把门锁打开,忽听母亲的声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我儿不曾有事,是和喜儿玩闹哩。”
那些下人似懂非懂的下去,母亲在屋外压低了嗓子:“我地乖儿,你便听娘的一回吧,莫再欺负喜儿的,非要闹的大家都知道才好的么?”
“母亲,我不曾欺负妹子”
“便是欺负了地。”喜儿大声的叫喊,夹杂了哭声说道:“哥是真的欺负我了的。”
母亲闻听急的在门外跺脚:“真真地是气杀我了,娘也白白养活你这么些年。你幼时候,曾吃过你舅母的奶哩,你不记的了么?若是你那棺材里地舅母知道你如此的负心。还不气的来找你算帐?”
喜儿想起死去的母亲,泣的更是厉害,顺势将鼻涕眼泪在李二身上涂抹:“娘呐,我哥欺负我哩”
李二亦是没了主意,脑袋瓜子嗡嗡的响。好半晌才道:“母亲你去吧,我不会负了妹子的。”
入的哪乡唱地哪歌,还是入乡随俗吧!李二不得不准备接受这亲上加亲的婚姻。
母亲听得李二答应。还是不肯放心,站在门外大声的吆喝:“喜儿,你哥上床了不?”
“上了哩?”
“那便好,衣裳脱了不?”
“不曾脱!”
“你个痴妮子,今日是怎教你的?”母亲叉了腰的叫喊:“把你哥地衣衫剥去,我就在这门外生候着哩,若是他不叫你脱,我便于你作主”
喜儿顿时破涕为笑。嘻嘻的动手剥了李二地大小衣衫:“脱的光了,然后该当如何?”
母亲依然在门外指点:“若是都脱的光了便钻进同一个被窝”
喜儿拿被子给李二盖上,泥鳅一般滑溜溜的钻了进去,冲着门外请教:“然后哩?”
母亲大声道:“然后然后你哥就知道怎么做的,你个痴妮子。春娘教你的那些做女人的手段还记的不?”
“记的哩,记的哩!”
母亲这才放心。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再需要嘱咐的,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虽是黑洞洞,李二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喜儿嫩滑温暖的身子,尴尬的缩到一旁。
不想喜儿却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哥,把你的膀子伸开?”
“做甚?”
“春娘教了我的,要我枕在哥的膀子上,哥你搂了我便是,你与春娘便是这般模样的”
李二大窘,想不到春娘把这些闺房中的东西也教给喜儿,满是尴尬的伸展开臂膀,喜儿小猫一般的枕了,赞一声:“便是真不赖的,嘻嘻”搂了喜儿光洁的身子,李二亦是有了生理反应,唯恐一个把持不住,急忙说道:“哥再给你讲那孙猴子的故事吧,上回说到哪里了?”
“不听,不听”喜儿俏俏的笑着:“春娘说了,孙猴子误事,是听不得的”
“那我于你讲那鬼吹灯的故事,才好听哩!”李二急忙回忆那鬼吹灯的情节,想要用那恐怖惊悚的桥段来分散自己逐渐炙烈的**。
“鬼吹灯?便是鬼打墙也不听了。”喜儿贴在李二身上,微微隆起的前胸死死的贴了李二,手里轻轻揉搓李二的胸口,嘻嘻笑道:“我便也是知道甚么是夫妻的,哥你莫想再用故事诓我!”
“还有个好故事,叫做兽血沸腾的,最是好”不等李二说完,喜儿便侧身亲吻了过来,以双唇封住李二那还要讲故事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