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裳,只着红绡抹胸儿。娇声道:“冤家,你闻闻我这身子香也不香?”
原来宫里有小邦进贡的花蕊酥身粉,涂抹在身上,不仅白润肌肤,且有茉莉花儿的香气。虽然这东西金贵非常,公主却不吝惜,每日里把身上都搽遍了,个把月的功夫肌肤果然白腻光滑,异香可爱。
公主把前胸凑道李二的脸上:“香是不香?”
公主口中燕语莺声,娇态可爱,为挑逗夫婿情动逞万般风流,心欢之下显千种手段。越发的抖动胸前波浪,红兜兜荡漾波纹横乱,**摩擦面庞,李二不由的欲火上撞:“公主稍待片刻,我去洗了身子便来。”
长平公主荡荡浅笑:“如此便你我同洗,弄一回鸳鸯戏水的把式来耍!”
早有宫娥烧了汤水担进房中,撒了干兰花瓣儿,整个屋子里雾气缭绕,满是汤水既温且香的暧昧气息。
李二几下扯了身上的布缕,跳进香汤中搓洗,公主亦不了落后,扒光了自己跃进木盆。木盆虽大,却难容二人,盆中水满外溢。两人在盆里紧紧的拥抱了,互相抚摸亲吻,不几时便意乱情迷,深陷欲海。
李二看公主肌肤雪也似的白皙,兴致大起,两手兜其肥股,极力的把两人的**贴到一处。公主亦捧了李二的脑袋,粉脸偎依,口中低低呻吟,**之声百般难述。
“我的肉肉,夫妻之事还要待什么黄道吉日不成,还不快来!”
李二乘兴把长平公主绊翻,使她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步而上,叭叭嗒嗒的夫妻交战之声顿起。
公主的身子半在水中,将玉股疾摇,似波涛里一叶小舟的飘摇;李二持定了她的金莲,腰身用力,任凭波涛澎湃只不放松,分明就是艄公把舵的手段。
你来我往,拦拦济济,拖泥带水之声不绝,公主一手扶住李二的臂膀,一手扳着盆沿,犹嫌**不烈:“亲肉肉,水里滑溜的甚了,使不出力气,且上得床榻再战。”
李二亦感有力使不出,遂抄手将公主抱起,踏出木盆,忽的将佳人丢在床上,一个虎跳压了上去。
锦帐里的凤鸾交配不似兰汤中的鱼水大战,完全是实打实的功夫,李二纵横驰骋半晌,不由得腰酸膝软,尤其是小腿上的伤口更是碍事。
公主猛地翻身,将李二掀下马来:“肉肉有伤,使不得力量,且看我的功夫。”
功夫将李二压在身下,劈手就将挂紫纱帐幔的银钩锦带扯了下来,捆绑在李二踝关节,顺势拉扯,将夫君的两腿吊挂起来,骑在李二身上上下耸动不已:“驸马,我的冤家,这跨马争男的把式如何?
李二还从来没有试过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倍感新奇。
公主起伏两三百下,终于低低的吼叫一声丢了身子,李二亦是兴奋难耐,大吼一声:“春娘,我亦到了!”
公主迷迷糊糊的问道:“甚么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