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实宫老人里年轻的炮只有麦仲肥云估其他的都是五、六品官衔。不过李义府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呢?难道他是想把自己推出来另立山头与长孙无忌打擂台?
看到麦仲肥沉思不语,李义府又接着说道“其实这不只是义府一个人的意思,义府是代表在朝中的东宫老人全体的意思,想让大人出面牵头,还永徽一个真正的永徽时代,而不再是贞观的延续。”
“果然如此!”麦仲肥心里暗道。自己本想用李义府来冲锋陷阵。却没想到这帮少壮派东宫之人也是打的这样的算盘,想让自己来当出头之人。
想到这里麦仲肥问李义府道“都是那些东宫老人愿意?”
“卫尉卿许敬宗、中书舍人王德俭、御史中承袁公喻、尚药员外郎蒋孝章、度支侍郎杜正伦等。”李义府侃侃说道。
这些人都曾是当初的东宫老人。比如卫尉卿许敬宗当初就是东宫洗马。御史中昼袁公喻是太子舍人,中书舍人王德俭与李义府一样同是太子詹事。麦仲肥虽知这些人,却并不熟悉,当初自己被封为太子左庶子后在长安没待多少天就又返回了漠南。等再次回到长安,当初的太子已经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了。其实自己这个太子左庶子也就是担着个名而已。
“此事关系重大,且容麦某三思。”麦仲肥没有给李义府肯定的答复。笑话!现在的长孙无忌才整治了一批政敌,正是势力最强的时候,这时候自己出头不是伸脸让人扇吗?再说这些东宫的老人都是闲散官员,手中一点实权都没有,在自己还没联络好强援之前,麦仲肥可不想轻举妄动。
“呵官也没敢想让大人马上应承。只是想求大人看在同时东宫老人的份上帮衬则个。卫尉卿许敬宗已经在圣德坊闻香楼安排了宴席,我们几个东宫老人商量想和大人欢聚一下,不知大人可愿意前往?”李义府马上换了一副笑容说道。
麦仲肥点头笑道“如此到让敬宗破费了!”看来这几个人早就商量好了。由李义府出头游说麦仲肥。如果麦仲肥没有一口回绝,就由李义府把麦仲肥带往闻香楼一同饮宴“都是不甘寂寞之人啊!
麦仲肥随同李义府来到座落于圣德坊间的闻香楼前,许敬宗、袁公喻、王德俭、杜正伦、蒋孝章都已经在门前迎候。看来早已经有人来通报过了。
麦仲肥与众人拱手为礼,嬉笑答言。多是恭维麦仲肥的话语,麦仲肥一一逊谢,这顿酒宴就在这些各怀心思的人之间开始,等酒过三巡后,麦仲肥起身入厕。却在大堂上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册州皆醉轩酒楼的胖掌柜。正在忙着迎来送往。
回到席间后,麦仲肥问道“这个闻香楼的东主是何人?”
李义府笑道“早先是已故的夏州都督李思摩的产业,思摩故去后转到了左武卫将军李君羡手里,如今这里是敬宗的产业。
“原来如此麦仲肥暗暗觉得好笑敬宗网接手没有一年,知道大人多金。这酒楼生意还请大人多多帮衬啊!”许敬宗端着酒杯前来敬酒。
“好说!好说!”麦仲肥与许敬宗碰杯后点头笑道,
“说来,敬宗与大人还有亲戚关系呢许敬宗笑着说。
“哦?”麦仲肥大为诧异。
“大人还不知道吗?敬宗已经下聘的续弦正是京畿宿卫金吾将军,大人的义兄尉迟宝琳的千斤,尉迟宁儿。如果论起来。敬宗还应该叫大人为叔父。”李义府在旁边插言道。
“敬宗见过叔父大人。”一脸微笑的许敬宗对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麦仲肥躬身施礼道。
这老夫少妻在大唐十分普遍,而且自己和米婉华的年龄也相差十几岁,但看着一脸笑容的许敬宗,麦仲肥还是很难把这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与网满十七岁的尉迟宁儿联系起来。
“这个,不敢当!”表情有些尴尬的麦仲肥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礼了。
看到麦仲肥尴尬的表情,众人轰然大笑起来。
有了这层关系,众人自然认为麦仲肥是自己这一方的人了,何况在座各位里,麦仲肥的官衔最高,其次下来就是许敬宗,众人给两人敬酒,恭维话不绝于耳,这酒宴一直喝到掌灯时分才散。
回到府里的麦仲肥被厅堂里的一堆礼物吸引,问小旗已经微隆,前来迎接自己的米婉华道“这是谁送来的?”
米婉华一边帮麦仲肥脱掉外面的官服一边回答道“是个叫李福的家人,说是受灵国公命令送来的,感谢你的帮忙什么的。”
“哦!人呢?。麦仲肥明白了这是李道宗送来谢自己帮他开脱的谢仪,便问道。”已经走了,说灵国公吩咐过把东西送到,马上就要启程赴任去了。”米婉华把麦仲肥的官衣放好,给麦仲肥披上便装长衫后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麦仲肥急忙问道。
“今天上午的事情
:着麦仲肥把胳膊伸进袖筒后,米婉华说
“已经启程了,想送也来不及了。明知道今日早朝,偏选今日启程,看来是不想我去送他。”麦仲肥自语道。
“既然是国公,早晚还会回到京城的,这有什么愕怅的?”米婉华不解地问道。
“让人把东西抬到库房吧!”麦仲肥自己把扭秤系上后没有回答米婉华的疑问,转身轻轻搂着米婉华的腰在米婉华脸上轻吻了一下说道。
“恩,你不看看?”米婉华回吻了麦仲肥后问道。
“不必了。”麦仲肥放开米婉华,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看着米婉华叫人收拾那一堆礼品,心里想着只要长孙无忌不倒台,李道宗还能不能活着再回长安现在已经成问题了。
不久黄巢也当值回来。黄巢现在是左骁卫的司门郎,就是看守宫门的小头目,手下管着十好几个兵士。阿史那杜尔还是给黄巢安排了个清闲的差事。这朝里有人好做官的道理真正道出了中国官场的真谛。
米婉华看着下人收拾完后,自去沐浴休息。麦仲肥与黄巢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这时候黑强进来禀报“主人,司天台监正张大人并来拜访。”
“哦?快快有请!”麦仲肥急忙站起来。带着黄巢前去迎接。
二师兄张怀化和麦仲肥倒也经常走动,今天这般时分前来拜访想来应该是有急事的。
把一脸焦急的张怀化让进厅堂后,张怀化紧张地对麦仲肥说道“师弟救救师兄!”
张怀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个麦仲肥说的一愣,急忙问道“二师兄出了何事?如此紧张?”
等张怀化把来龙去脉说完。麦仲肥感到很是好笑。原来前两日暴雨,山洪爆把低洼的玄武门给冲了,死了十几个宿卫”更有一个焦雷正正劈在司天台上,把一个铜制圭表劈坏,司天台也被劈掉一角。而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正是张怀化当值。
要按现在来说,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不可预见的自然灾害,但在古代这可不是事情,人们相信皇权天授的说法。这两件事情连起来看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代表着上天震怒,老天爷对这个皇帝的施政不满意了。此事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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