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心。”麦仲肥一把拉住太宗皇帝道“此马性如烈火,对待靠近的生人必是连踢带咬。”
那牵马进棚的内侍也说“陛下,二天师所说没错,刚才要不是二天师拦住,老奴已经被这马伤了。”
太宗皇帝狠狠瞪了那内侍一眼道“朕戎马一生,可说是半辈子在马上渡过,还没有遇到降伏不了的马匹。”
长孙皇后也劝道“陛下,孔子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况一国之君呢。”
大家都说了,太宗皇帝也只好作罢。但仍然痴迷地望着东风。
看来只有忍痛割爱了。麦仲肥道“陛下,此马小臣献与陛下,陛下却也不必急于一时,待过几日与此马相熟后再骑乘可好?”
太宗皇帝转过头来看着麦仲肥声音有些激动“此话当真?”
麦仲肥心里那个疼啊,还有什么真不真的?此时的麦仲肥真想大声唱:我的眼泪在飞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我的心在流血
下山时的麦仲肥牵着一匹大花马,是太宗皇帝送给他当脚力的。那大花马乖顺的跟着麦仲肥。
麦仲肥心情极度落寞,他不知道东风会不会恨他。反正他自己是挺恨自己的,就这样自己成了卖友求荣队伍里的一员。
麦仲肥脑海里象过电影一样把自己和东风所经历的点点滴滴从头到尾过了一边。想着自己转身离去时东风那迷茫的目光,他才知道,东风对他多重要,那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伙伴。麦仲肥真的很想大哭一场。
骑上马,打马如飞直奔青华山而去。他需要个能和自己说话的人。而青华山上的李恪就是一个。
赶到青华山兵工厂时已经是快傍晚了,落日的余晖洒在树木的顶端,给所有的树梢都镀上了一层金黄。
见到李恪麦仲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喝酒。”
在李恪青华山别院里,厅堂的地毯上放着个小几,两人相对盘腿而坐。一个三斤装的西凤特酿的坛子被摆在一边,一个侍女正用木勺给两人添酒。
麦仲肥自打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只是一碗接一碗的喝酒,起先李恪还问他有什么心事,后来看这家伙什么也不说,只是喝酒,也勾起了自己的烦恼陪着麦仲肥一碗一碗的喝着。
麦仲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李恪,李恪同样瞪着他。两人都喝多了。厅堂里的蜡烛在微风里忽闪忽闪,一明一暗的光亮照的两人很诡异。
“我是个卖友求荣的人,你少和我来往,否则我会把你也卖了。”麦仲肥口齿不清的说道。
“少说废话,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李恪同样也是大舌头了。
“真的,我把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卖给你爹了。”
“嘿嘿,他要你好朋友好兄弟做什么?”
“骑啊!来喝酒”俩人端起碗一碰喝了一大口。
“你喝多了,人怎么骑?又不是马”
“马是东风”麦仲肥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真是个卖友求荣的人吗?”麦仲肥终于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李恪也是泪流满面地说“也许他们都误会了我们俩”说完身子一歪,倒在地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