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没理由对我这么好啊,居然一下子派了两个人来照顾我。
“子服——”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忽见魏夫人收起笑容,极其严肃地看着我“子服,我问你,你信不信得过我?”
“夫人说哪里话,夫人对奴婢恩同再造推心置腹,奴婢不相信夫人,又该相信谁?”
“那好,你老实告诉我,你心心念念地要出宫,是否并不仅仅为了你niang?是否——”
魏夫人下意识地看向门外,门外空无一人,依旧不放心,压低了喉咙续道“是否宫外有人在等着你?”
我可能是泡水泡狠了,泡得智商退了步,一时没反应过来“夫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等我?谁在等我?”
魏夫人的表情接近于沉痛“子服,事到如今,你又何必隐瞒?你若非心有所属,又何至于要寻死?我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地烈性子——”
我差一点喷饭,要了老命了。搞了半天,敢情这魏夫人是以为,我曾经跟某某人私订终身,完了汉宣帝要召我侍qin,我为了那个某某人,所以要以死殉情。
这倒是古代宫廷中皇帝演反一号的经典悲剧戏码。
那边厢,魏夫人还在继续沉痛地哀叹,外加苦口婆心地劝导,叫我这个“悲情女主角”认清现实,接受“反一号”忘了“男一号”
“子服,你要明白,一入宫门——”
我接过她的话,拽了两句文:“夫人是否要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魏夫人转过脸,看见我笑意盈盈,表情有点傻。才女要是犯起傻来,那模样格外傻得可爱。
“一入宫门深似海?”
我朝她俏皮地一吐she头“只是子服的萧郎,连子服都还没见呢。”
魏夫人眼皮连眨了十几二十下,才会过意来。
“难道——你当真只是失足落水?怎会有这等巧事?偏偏在你离宫之时,陛下宣召。偏偏陛下宣召之时,你又落水?”
我撒谎撒得毫不心虚“子服也说不清楚,只是听闻陛下宣召,心乱如麻,想来没留意脚下,偏生无巧不巧滑了一跤,跌进了池子里。
却仍旧做贼心虚“怎么?是陛下,还是太皇太后,怀疑子服么?那奴婢可真是冤枉了。”
好在魏夫人给我吃了颗定心丸“这只是我心中疑虑,并未对人言讲。陛下和太皇太后倒没说什么,太皇太后只叹了句可惜,至于陛下——”
魏夫人顿了一顿,眼神耐人寻味。
“看来陛下对子服不是一般的关爱,子服救起之后,陛下闻知特为子服破格降旨,急召太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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