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个办法太邪恶了,骂了隔壁的,以前没看出来你这厮竟然这么邪恶啊!”一个小平头蹲在酒店一个杂物室的门口,看着里面的人间悲剧,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摸了摸裤裆里的宝贝,吞了一口唾沫对身边得意洋洋的同伴说。
另一个带着眼镜一副斯文人样子的男子吹嘘道:“邪恶?这还是入门级的,我以前可是跟着陈烽火老大混的,陈烽火老大那才叫做邪恶,他告诉我们,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
这个时候,房间里面响起一阵犬吠,一个男子近乎惊恐的大吼声传出来。
周启恒被扒光了衣服,胯下的宝贝上面被绑上了两个大大的香肠,而他的面前,就是三条被栓在房间另一头的狼狗,如同小牛犊大的狼狗被铁链子拴着,而铁链子的长度正好离周启恒所在的房间另一端仅仅是二三十厘米的长度,被香肠的味道勾引的大狼狗一冲过来周启恒甚至能够感受到狼狗鼻子传出来的热气喷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热感。
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周启恒惊恐地看着三条狼狗不断地向他扑咬,脸色惨白得吓人,谁都知道,万一那只有小拇指粗细的铁链给挣断了的后果是怎么样的惨不忍睹。
“哥们,这三条狼狗饿了几天了?你看那口水都流一地能洗澡了”小平头心有戚戚地问。
“不久,才五天而已。”眼睛青年笑的十分温柔。
“那,那铁链能支持多久?”看了一眼绑着铁链的门把手已经岌岌可危地在松动,小平头又看了看绑在周启恒子孙根上的两个显得很滑稽的大香肠,有些纠结。
“不久,别急,最多再有个十来分钟,好戏还在后面呢,古代的一种刑罚知道不?我们给改良了一下,就是用蜂蜜灌在人的下身和菊花,然后放一大群蚂蚁和蜜蜂,都不用使唤,它们自己就乖乖地爬上去钻啊钻啊,一时半会绝对死不了,有一次一个骂陈烽火老大是太监的家伙被我们抓起来就用了这种办法,结果那厮运气不好,我们还不知道这种办法的效果,然后一方蜜蜂就漫天飞地蜇人,等我们跑了,过了三天回来的时候,啧啧,那小子还没死呢,还剩一口气,不过蜜蜂都在他屁眼上结成一个蜜蜂窝了。”
小平头胃里一阵翻腾,脸色惨白地跑了,远远地就能听见小平头呕吐的声音。
对付一个纨绔子弟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另外一个比他更加纨绔子弟的人,对付一个恶棍的办法就是找出另外一个比他更加邪恶更加恶棍的人。章琛毅这个名字在两广虽然不敢说是能够止小儿夜啼的程度,但是其凶名之甚也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在两广地带敢说一手遮天的大少爷,此时此刻却正在“享受”着一般人永远都享受不到的高级待遇。
赵宝鲲啧啧有声地看着被绑起来的男人,脚尖踮起了他的脸,左右看了看,问:“你就是那个敢和叶子哥叫板的章琛毅?”
章琛毅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今天的羞辱总有一天会还回去,他不信,叶无道敢杀他。
“今天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便。”
赵宝鲲嘿嘿一乐,一脚踏在章琛毅的脸上,狞笑:“你还真当老子不敢宰了你?当年有一个和你一样嚣张的家伙就是被叶子哥找了几十个老女人活活玩死的,知道不知道?他家老头子是北京的大佬又怎么样?你现在见他们家放了一个屁了没有?操,一个广州军区他妈的就当自己是跟葱了?老子成都军区的宝爷还没把你放在眼里。”
章琛毅脸色一变,下意识地道:“崔彪真的是你们杀的!”
赵宝鲲耸耸肩:“老子可什么都没说。”
赵宝鲲这厮踩人的确是有一手,但是正经地要他想着怎么弄个办法出来折磨人比死了还难受这种高难度活还真的有些难度,不过这年头猥琐流的人多的是,很快就有人主动为宝爷解忧来了。
一个年轻人跑到赵宝鲲身边嘀嘀咕咕半天,赵宝鲲眼睛一亮,嘿嘿笑道:“不错的办法,那些人你马上去准备。”
那青年笑嘻嘻着跑了下去,赵宝鲲极度风騒地冲章琛毅一笑:“放心,老子不会弄死你的,不过,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看你这身子板,应该还行。”
很快,门口陆续进来四五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个个如同健美教练一样拥有煞是吸引欲求不满的女人目光的肌肉。
“就这个,送进去好好伺候,不爽不给钱,知道不知道?”赵宝鲲踢了踢地上的章琛毅,冲那几个男人说,那几个男人连忙路出讨好的笑容,其中一个还蹲在地上缓缓地抚摸章琛毅的胸膛,捏着嗓子说:“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苗子,大哥放心,我们姐妹几个一定好好地招呼这位。”
章琛毅就是在深沉也坐不住了,破口大骂:“我操你。”还未说完,就被一个男人抱起来进了房间,看着房间的门被关上里面传出的喝骂声,赵宝鲲唱着十八摸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