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海贵人香玉,自打回宫后,就一直在延禧宫循规蹈矩地做贵人,安宛静与苏云都暗中为海贵人香玉只被册封贵人打抱不平,但是香玉却一脸的淡泊:“安姐姐,苏云姐姐,虽然我不敢说自己就是孤高自许,能出淤泥而不染,但是我只想在这个后宫,继续坚持自己与皇上喜爱的生活。虽然昔日被先帝册封为皇后,但是我已经彻底的醒悟了,争夺到荣华富贵,却把自己的花季全部浪费,这些有何意义?”
“香玉妹妹,我知道,你只想在宫里坚持自己的初心,然后在延禧宫与世无争地过自己喜爱的生活,但是妹妹,现在这个世间,人们都为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而狂,人人都想煞费苦心,千方百计爬上贵族的生活,争夺到权力,现在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皇宫连这后宫,都每日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勾心斗角,人虽然可以忍辱负重,可以委曲求全,可以与世无争,但是虽然你不想害人杀人,也要有备无患,高贵妃舒嫔嘉嫔那些毒妇都不是吃素的!”安宛静语重心长地劝说香玉道。
“安姐姐,你说的这个世界,确是物欲横生,天下乌鸦一般黑,有些人已经彻底地失去了人性,为了权力,为了功名利禄,这些人早就没有一点的道德了,人与野兽,已经没有什么真正的区别,但是安姐姐,苏云姐姐,大清的八旗贵族和上层,这么的腐败残酷与黑暗,他们只会争夺功名利禄,暗中千方百计又不择手段地对百姓们剥削,歇斯底里地窃国,他们百无聊赖,勾心斗角,过着纸醉金迷又坐吃山空,骄奢淫逸的日子,却不能为百姓,为国家做一点好事,难道我这个还清醒的人,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与那些贵族国蠹一样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不,虽然我就在这肮脏的淤泥里,但是,我要继续清醒!”香玉罥烟眉一颦,一脸像为了自己的初心而殉道一般,郑重其事又意味深长地对安宛静与苏云说道。
“妹妹,你太倔强,在这黑暗又恐怖,高处不胜寒的后宫,活得太真了,以后,可能我们都会被这黑暗又特别污秽的空气彻底污染和同化,但是我认为,你最终可以继续在这延禧宫坚持自我!”安宛静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和明眸,对香玉泪眼婆娑地说道。
紫禁城,气象万千又规模宏大,那壮丽雄伟的大殿与那大殿上的飞檐斗拱,只是对这个似乎外强中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皇朝,一点点假的装饰。
虽然皇上已经专宠海贵人,但是海贵人竟然在皇宫从来没有乞请皇上册封她。
“皇上,我不想那些假的封号,我现在只要做你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女人!”书房,香玉执着弘毓的手,对弘毓燕语温婉地说道。
“兰儿,虽然你不要那些假的封号,不要那些贵族的虚荣,但是在朕的心,你一直都是朕真正的皇后,唯一的妻子,朕登基也四五年了,现在虽然我们没有孩子,但是在这个孤独的皇宫,朕还有你这一个知己,一朵解语花,朕在下朝后,还能来你这个能静如止水的书房,与你看看书,与你谈笑风生,唠嗑这古今故事,情投意合地分享我们各自的故事。”弘毓面如满月,含情目凝视着香玉那似蹙非蹙罥烟眉,又眉眼弯弯地把香玉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但是,窥视着皇上与海贵人缠绵徘恻又如胶似漆的场面,高贵妃与自诩如花似玉又比海贵人年轻的嘉嫔舒嫔,都暗中嫉妒香玉急红了眼。
“她,她也出淤泥而不染?躲在延禧宫与世无争,好像孤标傲世又淡泊名利,我们好像都是一群俗人,就知道在后宫明争暗斗,日夜争宠?”
“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在皇上那每日这样矫揉造作,装得像自己是什么淡泊名利又孤标傲世的仙姝白莲花?我们都是俗人,她海贵人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昔日她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那钱太医还在太医院呢,一女伺候两朝皇帝,还是父子,真是敦厚又贤淑呀!”回到钟粹宫,怒火万丈,火冒三丈的高贵妃高霁月就凶相毕露,对着嘉嫔与舒嫔歇斯底里,声嘶力竭,气得一蹦三尺高。
“贵妃娘娘,这个海贵人就是在皇上面前装可怜,装清纯,什么文静贤淑,淡泊名利?昔日她做了先帝的皇后呢,现在是皇太后看不起她,她才只是一个贵人,却在皇上面前装得像两袖清风一般!”
“这个海贵人还一直自诩自己是才女,胡言乱语!现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谁不在嘲笑她?那些奴才都把这海贵人吹成那咏絮才的谢道韫与唐朝的徐惠了,但是人人皆知,她写的那些诗词文章,全部是偷盗的!”嘉嫔与舒嫔也在高贵妃的面前故意谄媚,故意联袂献丑。
“这海贵人在宫里的朋友闺蜜还真是很多,那安太嫔,纯妃,娴妃,每日都看到她们在跟着海贵人这厮转,好像白贵人,承乾宫的婉贵人,宁贵人,也与她在御花园谈笑风生,在清晨一起遛弯,她真是一个与人为善的老好人呀,这后宫谁都可以是她的朋友!”高贵妃那血红的嘴角,浮出了冷笑。
“贵妃娘娘,这个海贵人太神气了,嫔妾们已经暗中用计,把她的几本在外刻的诗集毁了,但是这个贱人,还在延禧宫写,嫔妾以为,我们一定要这个贱人死心,定要一口咬定这个贱人的才华全部是偷盗的,她的文章全都是偷盗人家的,我们派奴才,收买宫外的喉舌,暗中把这些我们搜集罗织的海贵人黑材料全部传出去,让天下人都瞧瞧,这个贱人有多么的装,多么的不要脸!”嘉嫔面目扭曲,对高贵妃献计道。
再说高贵妃暗中派人造谣,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又一次喧哗鼎沸,沸沸扬扬,人们四处交头接耳,奸细到处搬弄是非,海贵人香玉迅速被京城的舆论辱骂为坏女人与**,红颜祸水,妖妃!
虽然海贵人在后宫常被高贵妃嘉嫔舒嫔等人欺负,但是高贵妃却故意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说海贵人在后宫欺负皇后,恃宠而骄,这几日,那些海贵人的黑材料,隔三差五十分诡异地都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海贵人贤淑和淑女的清纯美丽人设,迅速在谣言的辱骂中崩溃。
“皇上,海贵人不但故意在延禧宫狐媚蛊惑皇上,还接二连三干预朝政,这个妖妃在宫内外都臭名远扬,这么一个劣迹斑斑的女人,岂能被册封为贵人,奴才等请皇上,废黜海贵人!”乾清门的御门听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大学士纳亲,军机大臣庄亲王允禄,都向弘毓禀告,请皇上迅速惩治海贵人。
“这些全都是子虚乌有,一些小人,故意传播谣言,到处血口喷人,后宫也有人暗中害人,一些皇亲国戚也妄想在朝廷趁火打劫,竟然唯恐天下不乱,一群混账东西!”弘毓不由得火冒三丈,拍案大怒。
但是愕尔泰等人,仍然暗中指使御史,向弘毓呈上辱骂与弹劾海贵人的奏折。
弘毓大动肝火,命李盛把这些奏折全部都退回去。
“皇上,大事不好了,今晨,皇太后与大阿哥都病了,都是躺在床榻上胡言乱语!”这时,总管太监李盛向弘毓禀告道。
慈宁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全身发热,突然发了高烧,弘毓急得方寸大乱,亲自在慈宁宫服侍,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次日他下朝来到慈宁宫寝宫时,只见海贵人香玉那特别瘦弱的影子,正坐在皇太后的身边,专心致志地拿着碗,喂皇太后喝药。
“兰儿,你自己看看,你的眸子外竟然都有了黑眼圈,你是不是一夜没有睡?”弘毓不由得心疼如斯地跑到香玉的面前,只见香玉一脸的憔悴,却还是那么的专心,那么的细腻。
“皇上,你在前朝要日夜处理朝廷大事,虽然忧心如焚,但是却没有时间日夜地照顾皇额娘,现在就让臣妾代皇上为皇额娘在这慈宁宫日夜尽孝吧!”香玉一脸温婉地凝视着弘毓,弱眼横波,那有些白的嘴角,浮出了嫣然一笑。
“你这个傻丫头,你这个蠢女人,傻兰儿!”弘毓不由得泪如雨下又声泪俱下,把香玉拥进了怀里。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女,就是不祥的女人,一个霉女人!”长春宫,高贵妃与嘉嫔舒嫔等人,在皇后富察宝卿的面前,故意大呼小叫,把海贵人几乎辱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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