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她叫栗香香。
“那你干吗一副紧张样,害我误以为你认识湘湘呢!”希望又落空了,西梓橙再找不到他的小栗栗,他就只好收拾小包包浪迹天涯。
“别想歪了,我没空勾引你的蠢女人。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小名也叫缃缃,听说家里住了个米虫同样叫香香。”
想到那该死的臭女人,西梓桄一肚子的火向头顶翻涌喷发。无缘无故地送了他一记耳光,缃缃又事事偏袒她。
切,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蠢女人,他极为讨厌的类型。
“哥,你这个样子很像”稍稍犹豫了一下,西梓橙不怕掉脑袋地说道“没错,很像一个新婚不久吃醋的小媳妇。”
“闭,闭嘴。看什么看,要看看你自己,大男人要有大男人的样子,整天在耳朵旁边唠叨你的小栗栗,你恶不恶心!”
“哥,你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没资格说我。”
“谁,谁我没有谈过恋爱的,我”
正要讲述自己辉煌的恋爱史时,西梓橙一脸的可爱相,道出其中的差异。
“哥,你说错了,你,今为止所谓的恋爱永远不可能称之为恋爱。”思考片刻,想到一个最恰当的词汇。“那叫‘性需求’。”“给我闭嘴,吃你的饭。”扒着碗里为数不多的几粒米饭,西梓桄低头装作吃得很香。
“我早就吃好了,哥。”
“那就去洗澡,别来烦我!”
“是。”
摇摇头,这就是他的老哥。
怎么样,超“卡哇伊”呦!
“喂,西门庆的后人,叫那个恶心巴拉的桄桄接电话。”刚洗完澡走下楼打开电视收看世界杯的西梓橙,听到铃声后接电话,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弄不清楚她要找的人是谁。
“桄,桄桄!”谁呀?
“没错,叫他接电话。”该死的家伙,非要她叫他小名桄桄,不然就扣她薪水以示惩罚。
小人,奸商。
“好,你等一下。”与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西梓橙一脸贼笑地向老哥房间走去。
而此时,西梓桄正悠闲地洗着澡。
“哥,你的电话。”隔着一道木门,西梓橙做着传话的工作。
“我没空。”臭小子,不知道他在洗澡吗!打扰他的好心情。
“噢,我知道了。”抓起手中的无绳电话,对着听筒大吼道“对不起,他、说、他、没、空——”
哎呀,待会儿得吃点金嗓子喉宝保养喉咙。
“没空!他现在干吗,跟女人上床吗?”
晕倒,这女人真直接。
“不是,你现在洗澡,对吧,桄、桄——”
“拜托,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会使她听力受损。
随后,浴室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用浴巾遮住重要部位且一身白泡沫的西梓桄顶着额头上的大包块,怒气冲冲凶神恶煞地杀了出来。
“把电话给我。”一把夺过弟弟手中的无绳电话,西梓桄真想一口吞了他。
“哇,桄桄,你的身材好正点。”他的口水又流出来了。
卡哇勾、伊——
瞧瞧那结实的胸肌匀称的腹肌,那是真的吗,他可以上前亲手掐一掐吗?现在才注意到,原来不去健身房兄弟俩的差异不是出在脸蛋儿而是储存在肌肤下层的肌肉里。
好,决定了,既然明天休息,他就上健身房锻炼,争取见到小栗栗时能使她另眼相看。
“闭嘴,给我滚出去——”气得他胃部大出血,这是他对常年不见亲哥哥的态度吗?
“喂,我是神。”一边用干毛巾擦拭身子,一边认真地接电话。
“你,你和男人同居。”原来她的身边就有一位货真价实的同性恋,恶,胃又在翻滚。
“没错,怎么啦?”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对方是他的亲弟弟呀!
“没,没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这几天我不能为你看家了。”把她当狗一样使唤,实在太欺负人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搬回去?
西梓桄完全出于她的立场才做此决定的,她竟然不知道珍惜!他知道薰缃从她家往返一趟需要三十多分钟的路程,早晨傍晚还可以,但是中午的太阳好像八分熟的烤炉,热得让人直想脱去一层皮。更何况,她的坐骑是九十年代末流行的脚踏车!
尤其是这三天,室外的温度勇创六月新高,飙升至38摄氏度。为了一只懒得像母猪的女人做饭菜,她来来回回地奔波一定瘦了不少。
为了不让他回去之后看到一个脱胎换骨好似腌鱼的小瘦猴,他利用高报酬威逼薰缃在他不在家的几天内为他看家,至于那女人的饭菜问题就由他亲自“解决”
“因为栗湘生病了呀,而我要负责照顾她。”
这三天也不知道栗湘有没有按时吃饭,从老家回来之后,她怎么变了一个样,再也没提过一次她的小西西。今天背着良心回家一趟,发现栗湘神情恍惚地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好像阁楼上挂着的腌肉。
她从小身体比薰缃虚弱,由于肚子是凉性的原因,稍稍不注意便容易拉肚子上医院打吊针。薰缃从小学时就不间断地为她调养膳食,好不容易在初中快毕业时有所好转。
薰缃为此伤透了脑筋,幸亏西西出现及时,她的毕生任务才告一段落。
可现在,一切转回原点。
“不公平,我也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来照顾我?”
“你,得了什么病?”艾滋病?!
是相思病。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现在特怀念那张清纯可爱的小脸蛋。
“你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你。”他快要抓狂了,他变得太奇怪了!
“在你家,但是我才不要见你这个gay呢!我还要去买药,再见。”
“喂,喂”该死,多聊几句话会死啦!
不过,她说的gay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