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似的,不肯挪动。
叶薇炖的药膳,她不会喝的!
“她需要休息。”
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君之牧,朝他们环视了一圈突然清冷地开口。
这明摆着,就是下逐客令。
乔家的人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多逗留,虚情假意的问候一番之后,便离开了。
只是最后叶薇忍不住朝君之牧的侧影多看一眼,心底存疑又忌讳。
他让叶茜将易司宸叫走了,然后亲自给乔老太太打电话,让乔家的人过来医院,他做这些奇怪的事,到底是为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句话,君之牧今天听了几次,不过这次,问话的人是她。
乔家的人都已经离开了,病房的门被虚掩上,此时房间里只有他和她。
“君之牧,是你通知乔家的人过来膈应我?”
乔宝儿冷着脸与他对视着,“你的柳小姐呢,你不需要陪她吗,你在我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她的语气清冷疏离。
君之牧就站在病床边上,而她却平躺着。
他那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乔宝儿分明看见他唇角微抿想要开口,可是她等了几分钟,这男人却依旧一声不坑。
“昨晚我和易司宸反锁在病房里,我们什么都没做。”
她想,他过来无非就是追究和教训,男人在外面出轨养情妇仿佛都合情合理,而女人只要跟别的男人有一点暧昧,那就是不守妇道。
此时她毫不遮掩脸上的气愤,黑着脸与他对视着。
君之牧看着她,却依旧没有说话。
乔宝儿觉得他不相信自己,心下愈发愤怒了。
我为什么要解释!他跟柳依依那些破事越想越生气,扯着白色的床单,往头上一盖,眼不见为净!
想起柳依依,她紧攥着被单的手,就愈发收紧。
你要多少钱直接开价,把你肚子里这碍眼的野种弄掉
君之牧想要孩子,我会跟他生。
就算你把这个野种生出来了,以后我当了它后妈,我也会虐待它,因为它很碍眼。
那天在餐厅包间里,柳依依一副傲慢地叫嚣,她很想反驳,可是那些话卡在喉咙里,就是有一种卑微。
乔宝儿眼瞳里蕴着淡淡的忧伤,右手下意识地抚过自己腹部。
“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离开,”她在心里跟自己说,“君老爷子应该不会让他重孙受人欺负”
想到君家的老头,乔宝儿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一个希望。
她一把掀开头顶的被子,有些急的想要找自己的手机,现在她就想给君老头打个电话。
可是乔宝儿被单刚一掀起,“不能乱动。”头顶就传来一把低沉意味不明的声音。
她浑身紧绷,侧着眸子看向病床边的男人,他还没走!
“医生说了,你必须住院一周,”君之牧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刻意地平缓了语调,“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