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儿家离酒厂不远,他们步行一会就到了。她家在一个别墅小区里,是一栋独立带很大院落的别墅。进屋后,井儿妈大声喊叫:“小春,小喜,出来见客人。”
只听得咚咚的下楼梯声,跑下来一大一小两个少女。大的比井儿个子还高半头,脸蛋几乎和井儿完全一样;小的大概10岁左右,活脱就是井儿的缩小版。志刚心想,一家出三个绝色美人,这茅台镇的水还真是养人。
井儿说:“这是我大妹妹春儿,这是小妹妹喜儿。”
两个妹妹齐声说:“哥哥好。”
她们知道志刚是她们未来的姐夫,躲在一边的沙发上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还不断地看着志刚,一点都不隐瞒她们是在议论他。她俩发像为一个问题而争论不休,看样子谁都说服不了谁,大妹春儿便问志刚:“志刚哥哥,你和我姐谁大?”
志刚说:“好像你姐姐大两岁吧。”
小妹喜儿问:“女大三,抱金砖,那女大二抱什么呢?”
志刚无法回答了,反问她:“你说抱什么呢?”
“我说什么都不抱,你就抱我井儿姐。”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妹妹明显比姐姐要活泼得多。
晚饭后,井儿妈把两个妹妹打发去做作业,她带着井儿去卧室里谈心,留下井儿爸和志刚在客厅。志刚知道考验开始了。
井儿爸递给志刚一支烟,志刚不抽,他便自己点着,狠吸一口,然后徐徐地吐出淡淡的一缕烟来,说:“志刚,有一个情况要和你说清楚。”
“您说。”
“你家兄弟姐妹几个?”
“3个。两个姐姐和我。”
“这么说你家只有你一个男孩了?”
“是的。”
井儿爸锁紧了眉头,又狠吸一口烟,说:“这就难办了。我只有三个女儿,没有男孩,所以女婿就要担起儿子的责任。我们舒家有个传统,如果没有儿子,大女婿就必须入赘,并且生的孩子要姓舒。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志刚在听徐厂长讲故事时,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地方对自己不利,现在明白了,就是这件事。让孩子姓舒对他没什么,可是父母肯定不答应,父母也只有他一个儿子啊。
志刚沉默一会,说:“叔叔,这是大事,我不能马上回答您。我回去和父母商量吧。”
“好吧。你要理解老人的苦心,我们舒记酒厂几百年传下来不容易,而且多少代都是生女孩多生男孩少。”
“理解。叔叔,您放心吧。我会和井儿处理好这事的。”
本来打算结婚的话已经不能提了,能不能结成婚现在也是问题了。
他们乘火车回上海。一路上,井儿都不提这事,志刚也不提。他们都没有想好,提又能怎样呢?
回到志刚的公寓里,放下行李坐下,志刚才问:“井儿,你看我们怎么办?”
井儿说:“顺其自然吧。”
“可我们是准备结婚的。”
“那就只好先不结婚了。等一等再说吧。”
志刚知道井儿就是这种性格,逆来顺受,不争不抢,可他是一心想结婚的,根本没有做不结婚的打算。
井儿靠着志刚的胸,几乎缩到志刚怀里去了,说:“不结婚我也永远是你的。你结婚吧,我做你的情人。”
志刚气糊涂了:“我和谁去结婚?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来回一个多礼拜,志刚和井儿都没有机会在一起,这会放松下来,志刚想要了。他捧起怀里那张美丽的脸,轻轻地吻起来。从眼睛吻到鼻子,再吻到嘴,然后吻耳朵,再吻耳根。志刚知道井儿最喜欢吻她耳根那一块,她从来没有说过,但每次她的反应都让志刚感应到她的快乐。
井儿也渴望好几天了。在她家里她就想,但父母不让他们在一起,两个妹妹那贼溜溜的眼睛无时不在盯着他们,让他们想偷偷地做也没有机会。井儿是用情专一的人,但欲望一点也不弱。她比志刚都等不及了,在沙发上让志刚进入了自己。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沙发上做ài,总觉得不得劲,浑身的劲在沙发上像被消解了一样。
但井儿还是达到高潮了。她拼命地使劲,同时让志刚撞击着她,晕眩一般地达到快乐极致。高潮过去后,她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
井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能不能和志刚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