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到了床上,拉起床单,蒙住了头。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里,像一只蜗牛钻进了壳里,不想去面对外面残酷的世界。
陆谨言坐在旁边,苦闷的叹了口气,“难道我就表现的这么差,让你一点都明白不了我的心意。”
“瓜田李下,如果我成天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夜不归宿,你会怎么想?”她隔着被子发出闷闷的声音来,整个人就像浸泡在醋缸里,从里到外每个毛孔都渗透着酸味。
陆谨言嘴角勾起了一丝古怪的苦笑,“以后我会注意的,不再让你误会了。”
她把被子拉了下来,露出了一双幽怨的大眼睛,“那好,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你要表现的好,我就回去,如果表现的不好,我就再也不回去了。”
他钻进了被子里,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脸上有了一点邪肆之色。
“要离家出走也可以,必须把我一起打包。”
她狠狠的呛了一下,有点无语,“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赶紧出去。”
“不走。”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一抹欲火在黑色的眸子里放肆的燃烧起来。
她花容失色,想要推开他,但无济于事。
“放开我,混蛋,我还没有原谅你呢,别指望可以碰我。”
他抓起她抗争的小手,按在了头顶,“老婆,生气归生气,只要我想要,你就得给,明白吗?”
他温柔的语气一瞬间消失殆尽,转而变得无比霸道。他从来都不在乎强迫她,只要他想要,就会毫不犹豫的占有她。
在这方面她没有丝毫的自由,更没有权利拒绝。只有妥协、顺从和被迫承受。
可是这会,她还恼怒着呢,手动不了了,就用脚去踢他。
“陆谨言,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能。”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裙子,几近粗暴的,将里面那块单薄的遮蔽撕成了碎片。
她下意识的加紧了腿,也连带夹住了他的手,“臭流氓。”她恶狠狠的瞪着他,羞愤交加,面红耳赤。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点促狭的冷笑,膝盖用力一顶,强行顶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恣意的玩弄起她的身体来。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电流一般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无论是强迫,还是顺从,他们都完美的契合着对方。
陆谨言停不下来,在她的身上,他可以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满足感和极致快感,这种感觉让他酣畅淋漓,欲罢不能,恨不得一辈子都呆在里面,直到天荒地老。
而她,虽然是被强迫的,但不能否认,当他的庞然大物入侵时,那瞬间的充实感,把一切的空虚都驱走了。
她无法抵御这份充实感的袭击,所以即便奋力的挣扎,想要逃过他的侵略,但当他一进入时,她就像被点中了麻穴,再也使不出力气来了。
他强而有力的撞击,犹如巨浪一般,一波一波准确的击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极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去回应他,身体却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栗。
一次过后,他把她拉了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换成坐姿。
“笨女人,就算你又变成死鱼状态,也是条美味的死鱼。”
他薄唇划开邪魅的冷弧,用力一挺,再次深入
晚上,从床上起身时,花晓芃是扶着腰的,他一连要了她六次,还不停变换着花样,折磨的她腰都伸不直了。
这家伙就是纵欲无度,也不怕把肾掏空了。
陆谨言坐在沙发上慢慢品着手中的茶,一脸的餍足。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发泄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耸了耸肩,“我就住隔壁,不着急。”
花晓芃狠狠的呛了下,低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震惊无比,以为自己有了幻觉,听错了。::
“你刚才说什么?你住哪里?”
“这层楼已经被我买下了。”他慢慢悠悠的语气像一阵路过的夜风,吹的花晓芃东倒西歪,风中凌乱。
难怪昨天对面叮叮咚咚,敲敲打打,换了新家具、新马桶、新浴缸原来是这家伙在搞鬼。
这个小区是高档的复式公寓,一梯两户。
她住的这套是租的,按照他的意思,他现在是房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