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
他微微一笑,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唔嗯嗯!嗯”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来她还惦记着夫妻彼此宽衣解带的说法,南宫星将她抱过自己腿上,面孔一压埋入她饱满乳房之间,柔声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车里有车里的法子,这衣裳,可不是非脱不可。”
白若兰一愣,圈了圈裤裆里的阳jù,不解道:“难道连着裤子塞进去么?”南宫星哑然失笑,忙解开裤带挺身褪下脚踝,露出高高翘起的老二,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着把她裙摆向上翻卷起来“阴阳交泰,有条通路就好,你握着对准,这不就能进去了?”
双腿一凉,她这才跟着想到原来还有这法子,当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摆液进腰带,分股跨稳跪在椅上,试探着向下一坐,姿态却有些费力,椅子太窄难以支撑。南宫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转过去,背对着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尝过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骑上臀尖的滋味,白若兰嗯了一声,乖乖转过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莹的嫩臀,手掌稳住硬邦邦的棒儿,颤巍巍送进嫩穴膣口。
那处似乎还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颗guī头,便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膝盖,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锦的马车恰恰赶到了一段颠簸山路上,咣当一声,车厢猛地晃了一晃,她双手一颤,膝盖又本就酸软,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宫星怀中。
又粗又长的一根jī巴,顿时将她弯弯折折的细窄嫩穴戳了个直,尖头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声叫了个清畅。
山路本就多见不平,到了一段难走的路,自然不会只颠一下作罢,整架马车叽叽嘎嘎连声作响,左摇右晃登时变得好似骑在一匹烈马之上。
若是寻常乘车的时候,扶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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