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么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么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中小突起之核,借着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点guī头。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着guī头,赵槿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
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说罢,赵槿欲火中烧,急急搠入大大的guī头。林碧玉已欲哭无泪,用手推阻其胸。
赵槿本欲再进,此时如何忍心,只是阳物胀得难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几声声响,又苦苦哀求道:“心肝亲娘,肉肉儿,救苦救难的菩萨儿,疼疼儿子罢。”
实是难熬,按捺不住,将青筋直现的阳jù强硬挺入一寸。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赵槿捧着那如玉的俏脸儿,亲嘴搅舌,吃她的唾液,自觉甜似蜜,下面暴涨的大阳物一冲而入,挤出无数粘滑的淫水。
那阳物倏的尽根,赵槿被林碧玉的阴肉吸得俊脸已涨红,全身汗湿,便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的壮肉,卯足了气力来抽送。
一阵狂插猛捣,直肏了千来下,guī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林碧玉天生水性,不过百来下便身软体颤,娇啼婉转,淫水涓涓,虽不迎合,却也令人魂销。
赵槿知她得趣,粗喘连连地笑道:“心肝儿,爽不爽利?”碧玉儿别过脸儿不答,只微微细喘。弄得赵槿好没意思,抵住花心研摩不停,讪讪道:“我比之爹爹如何?”
见她仍不理,暗道:“听人风传,她爹操得她生了私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浪,岂无高强者淫过其千万回?她小我六七岁,今日若不放出手段来掳她,往后必将我视同敝履,如之草芥矣。”
不得不大发其威,用尽力气千抽万顶,顶得林碧玉摇摆若风中狂柳,呻吟连声,小洞儿随着赵槿的抽送一开一合,一股股阴精急泄而出,冲浇着guī头。
那穴肉紧紧缩裹着大阳jù,阴精击得guī头猛抖,赵槿绷紧身子,反剪林碧玉的双手于背后,死死压住,伏在她身上打摆子,怡然得已不知身在何处。
一抽送,一大滩的淫水涎流于地,发出“叽咕叽咕”很大的操穴声响。林碧玉给他肏得粉脸愈红,声如气断,又泄了一回阴精。赵槿愈加发狠把那九寸来长的yīn茎抵住浮起的颤颤花心,一阵轻磨慢研。
然后狠狠的往林碧玉绽开的花心里用力抽chā,插得她连连泄身。肏了三千多下,赵槿guī头一屈一张,阳精半滴不漏的迸流注入嫩穴中。
然情犹未足,再捧过那脸儿一看,娇态万千,貌美非常,赵槿恨不得将林碧玉和着水儿一口吞入肚内,嘴儿对嘴儿,道:“心肝尖儿,爱煞我了。”
抚摩那身儿细细赏鉴,有如羊脂白玉,更春兴勃发,下面昂然坚举,托起两条玉似的腿儿,照准湿湿的穴儿猛刺,不顾她死活,大肆进出,狠插狠抽。
可怜林碧玉被肏得泄精过多,动也动不得,昏昏然承受。不觉一个时辰有多,赵柏和赵榛突地撞了来。
原来这两兄弟今日换了便服带三四个随从去黄家瓦里看耍才回,听自己媳妇儿讲大哥和林碧玉在房里弄了许久,故急急冲进去,脱得赤条条,苦苦央求赵槿要分一杯羹。
林碧玉正头目森然,声张不是,推拒不是,只能由他们轮番放入又大又长的肉话儿,尽力抽送,真是箭箭射入花房,纵横上下,不由得遍体香汗,婉转莺啼,两腿乱颤乱蹬,不能自己。
媳妇们早已探得赵荣王爷陪那客出了远门,遂对上房里的侍女说留王妃娘娘用饭,三妯娌覆在间壁偷窥三人混肏林碧玉,一句句听得十分仔细,一样样看到十分肉麻,兴动时互相搂抱嘲戏,自不必说。
直到日落,三兄弟才兴尽而收。所幸林碧玉虽玉门紧窄,但容过了那五个粗大汉子,知道须得相从,由他们胡弄,方不受重创。媳妇们扶着沐浴更衣,见她面有恨意,倒也不敢调笑,少不得说道:“娘娘是个聪明人。
就是王爷知道了,不过将哥仨打一顿,来日还是刀切不断的亲父子。不如从了,待王爷百年,娘娘还可倚仗世子。”又道:“况且,事儿要传了出去,娘娘更干净不了了。”
林碧玉不作声,由她们摆弄完,让养娘扶回房。恍惚间过了几日,发了几回恨,几将银牙咬碎,赵荣还未归。
日间懒进饮食,夜里不曾安稳,渐渐心神恍乱,梦魂颠倒,身儿越发弱了起来,带下过多且色白,腰酸膝软,头晕目眩,倦怠乏力,四肢不温。
请了医官来诊脉下药,说是忧思过虑,肾虚带脉不固,染了弱症,须忌房事。于是开了金匮肾气丸调养。可赵氏兄弟安能饶过她?轮番弄到天白才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