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拔出yīn茎,摸着那小嫩穴,依然毫无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着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阴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不见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夹紧他的舌儿倒抽着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么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么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
赵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阳jù围握于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桃小口含住硕大的guī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着她的小脸前后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着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艳地含裹着他的yīn茎。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着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想起那日午后,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着她的腿,见她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罢。”说着,伸了脸给她打。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们都散了。
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着好看。”说着,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着赵荣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
余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这时奶子抱着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起来。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着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
这里说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着,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么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大侄”
叫不停口。只得着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
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着罢,不用来立规矩了。”
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着不说娘娘,只说我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么受用可不成。”
林碧玉笑笑不语。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么来?”
过去捏着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着,递了眼风与她。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做什么?这么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着人看着姐儿,我就先回房了。”说着,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