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么事儿?”
萧兴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淫荡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
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痴了心的糊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
细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爱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
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遂加多几成肉紧,操得她呀呀喊快。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行护卫。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
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后,恋起这闲花野蔓。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
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
那手继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
柔荑往后捻起他硬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
又见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
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他操我!”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着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见她要掀了珠帘要往花廊走,忙拉着她的袖子,道:“妹妹,别走!”林碧玉流着泪,挣着只要走,萧兴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