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缘故变得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阴部则清晰的显露。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
米健体会过很多交媾的方式,绝大多数都是强暴奸淫,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
今晚第一次享用杨洁,当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他半跪在床边,捉住杨洁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肉棒不停摩擦,冰凉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顶礼膜拜。
然后肉棒触摸杨洁的秀发,发丝刺激guī头的麻痒感觉像过电一般。火热的肉棒划过白净的脸蛋,直接顶在杨洁薄薄的红唇上,米健心里想像着杨洁为自己口交时凄怨而香艳的情景。
肉棒溜过玉颈,停留在杨洁胸前,肉棒轮流向柔软洁白的双峰刺去,就像凶恶的屠刀挥向待宰的羔羊。
肉棒继续往下,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这画了一个圈,停下来,一顿一顿的对准了杨洁鲜嫩的玉门。
米健直起身子,双手扶住杨洁的柳腰,双脚固定好杨洁的玉腿,将肉棒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然后慢慢往前顶。
guī头接触到大阴唇的一刹那,米健又停了下来,通红的guī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肉棒在一顿一顿的,guī头轻轻的扣击玉门。
米健极缓慢的让肉棒掀开了杨洁的大阴唇,然后肉棒就有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杨洁的秘穴直冲,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邪恶的毒蛇吐着信子终于撞开了杨洁久未开放的花心。
自从丈夫的入狱,杨洁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长时间没有爱抚和亲热了。寂寥之际,她会发现自己年轻的身体是多么渴望性爱的滋润。丈夫归来,心满意足的交合,清晨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然而,今天她却在沉睡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在梦中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仿佛又得到了丈夫深情的爱抚,此刻下体更是感到了一种被挤压被撑开的感觉。杨洁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碍”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身体仿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的坠入大海。
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杨洁还是不省人事,躯体也无法动弹,但是身体的本能却令她发出销魂的梦呓:“碍嗯”原本因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的燃烧,柔软的胴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清纯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
亮丽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单,甚至于粉红的玉门也开始随着潮水涨退而一张一合起来。杨洁只觉得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多么希望这时间不要那么快的过去。
她叫喊着丈夫的名字,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米健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玉体在慢慢的松弛,不是那种被强迫下的放弃,而是一种真真正正奉献身体的放松。
听着杨洁轻声呼喊着丈夫的名字,米健怒火中烧,毒蛇坚硬的涨红着一下一下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怜香惜玉。
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杨洁渐渐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觉不同,现在这种感觉缺少了温存和怜爱,却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强硬,而这种强硬越来越霸道,仿佛一直要把她的爱穴刺破一样。
潮起潮落的周期越来越短,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强,她的身体渐渐跟不上这种节奏和幅度,愉悦的快感越来越少,被强迫的痛苦越来越多。
为什么丈夫今天那么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睁开双眼,但却没有一丝气力。她开始觉得惊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觉越来越清晰。瞬间,天空仿佛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
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
她感到惊恐,大声的呼叫,可是丈夫的身影全无。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一条条火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
杨洁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于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触须撕开两半。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碍碍”
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落到床单上,接着又是一颗。又一阵被挤压的感觉传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就像一根大木桩直直的插入她的体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