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她满心怀疑地问。
“我用的着故意占这点小便宜么。”什么话。我板起脸孔“光冲你拿块肥皂想要图谋不轨,就足够我好好惩罚你一个晚上。”
“我没有”小奴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的狡辩道。
“没有?没有你拿肥皂干什么?难道说你最近大号不痛快,想疏通疏通?”我扬扬眉毛,一脸不相信的德行。
小奴被我气的脸红至锁骨,她用比原来小一圈的眼睛瞪向我,蛮横地叫道:“我乐意,你管我!”
“你再撒谎,小心我打你的**!”我抬起手不停地活动五跟手指,哼哼,我就知道你得恼羞成怒。
“不要脸,你打好了!”小奴一改之前畏畏缩缩的样子,看来她属于在沉默中爆发那型的。
“好好好,这哑巴亏我认了。”我看她一副上死刑台的决然模样,不明白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儿跟见鬼似地躲着我,一会儿又主动送上前来。
“哼。”小奴根本不承我的情,她将脸蛋别到一边,露出红通通的小耳朵,低声嘀咕道:“我才不吃你那套呢,反正,反正也逃不过今晚”
我挠挠头发,这丫头合着还盼我对她这样那样是不是?“天色不早了,咱俩就寝吧。”小丫头脑子里不干不净,我得教训教训你。我冲她笑笑,打个响指,所有烛台瞬间熄灭,顿时屋子里只剩下微弱的星光照耀。
小奴对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不知所措,她茫然地看看周围,最后战战兢兢地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睡觉,睡觉。”我假装没瞅见她满脸的不解,扭扭脖子,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嘿嘿,提心吊胆老子不管你了,明儿一早等着瞧你的大红眼。
鼻子闻着小奴洗过澡后散发的香气,我很快进入梦乡。然而睡到半夜时却做起被人追杀的噩梦,最终将我吓醒。“我靠,吓死我了。”我腾地一下坐起身子,不停地拍打胸口。
“不要不要杀我!”耳中传来时高时低的呢喃,我不禁瞧了瞧旁边,小奴正紧紧抓着我的裤子,害我露出半截腰杆,几乎青光外泄。“父亲母亲救我啊”她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指甲扎入我的皮肤,隐隐作痛。
我说咋做恶梦了。我躺下身子,小奴的嘴刚好凑到我的耳旁。一个人没完没了念叨这些东西,还时不时地扎我一下,不做噩梦才见鬼了。不过当我适应黑暗之后,眼前的情形令我气消大半。
看来小奴睡觉很不老实,她的浴袍大敞,香肩半露,锁骨之下的肤色恢复洁白如雪,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无时无刻不在吸引我的眼球。一时间我甚至忘了刺进皮肤的五片指甲,手掌不由自主地探了过去。
然而马上就要碰触那圆润饱满,晶莹剔透的吐鲁番大蜜瓜,我却一个不小心看见了她紧锁的双眉。小奴的眼角渗出点点泪光,也不知做了多可怕的噩梦,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咳,咳。”我不禁将歪心收了起来,想帮她拉上衣领。
没想到我刚一伸手,人家顺着我的胳膊搂了过来“爸爸”小姑娘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两大片柔软感触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靠,梦游的女孩不能碰啊,碰了要出人命的。我企图扒开她的双臂,可越想挣脱,她搂得越紧,生怕我跑了似的。“唉,这可是你主动的。”我叹口气,被一个比我小好几岁的姑娘吃了豆腐,我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爱在地咋地两眼一闭,我决定礼尚往来,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砰!模模糊糊睁开双眼,我感到后脑和肚子传来一阵剧痛,痛到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抱着脑袋来回打滚。“你对我做了什么!”上方传来一声尖叫,我瞬间明白这强烈的疼痛感拜谁所赐了。
“嘿,是你主动抱我的行不!”暂且忍住痛楚,我抬头埋怨一句,小奴正趴在床沿死死地盯着我,如果说昨晚她脸红的像颗苹果,那么现在就像个巨大的茄子。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歇斯底里地叫嚷,嚷得我头皮发麻。
我赶紧堵住耳朵,几次翻滚远离声波带。“你能不能冷静一会儿?有话好好说!”由于身体转动,腹部的疼痛感更加强烈,我倒吸一口冷气,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