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暂且不考虑它的原理,经过这次战斗我明白了蒙蔽视觉也是有效阻止诅咒的一种方法,算有一定收获。心中踏实下来,我听见光大姐与伊迪丝均匀缓和的呼吸声,不禁偷偷瞄了她们几眼,两位美女在床上已然抱做一团,看样子睡相都不咋地。
“刺客到底还来不来啊”我瞧人家睡得那么爽,不禁阵阵困意袭来,几次哈欠后意识越发模糊,没过多久便不省人事。
次日清晨,一声厉喝把我吓醒,抬头一看,光大姐满脸质问表情高门大嗓地数落着我:“你会不会放哨呀,睡的跟头死猪一样,皮痒痒了?!”她的双手泛着点点光芒。
她的大嗓门振聋发聩,我急忙往耳朵里塞进两根手指“别喊,你打我可以,但要闭上嘴巴!”反正打完能治,我可不像变成聋子。
“美得你!”光大姐高举手掌,眼看一巴掌要拍上我的天灵盖,手却在距离三寸之处停了下来“算了,看你昨天伤的那么重,留在以后教训你。”
还挺为我着想的。我并不领情,原本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你给我来个择日再议,掉着我神经,久久不能松气。伊迪丝坐在床头,静静观瞧光大姐教训我的一举一动,她也不出言劝阻,表情略带痛快。
统一战线了?我有点委屈,就算守夜也该分工合作吧,凭什么你们睡得呼呼作响,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面对天花板发呆,凡是都要讲个公平嘛。“哈秋!”鼻子忽然痒得要命,我忍不住冲光大姐打个喷嚏,看来一晚上坐睡导致我感冒病发。
“恶心死了,别靠近我。”光大姐下意识往后退退“报应来了吧,谁叫晚上不好好看班。”
“得,我倒霉。咱们继续上路吧?”我实在不想跟她争执,这女人向来绝世好剑的嘴,菜刀的心,跟不讲理的人拼嘴仗毫无胜算。
三人下楼,柜台空空如也“老板,老板呢?”我冲着厨房大喊道,按说这时间段他应该站在这里了。
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算了吧,他不出来更好,店钱省了。”光大姐微微一笑,掀开门帘进入后厨,没多大功夫便捧着大堆熟食干粮高高兴兴地走了出来。
顺手牵羊不愧是赤金排名第二的女盗贼,本性难改。赶车的照旧是伊迪丝,光大姐坚决不干这活,而我就算学了照样慢她不知多少倍,况且出点意外我也控制不住。坐在车中,光大姐倚住车梁假寐,我从怀里掏出致命弱点课本,继续学习刺杀弱点的手法。
由于觉没睡好,再加上略受风寒,我脑子里昏昏沉沉,胡乱比划几书页上的姿势,马马虎虎瞎学一气。随着动作越来越歪,我心中没由来一阵烦躁,放下书本拿起佩戴在脖子上的二代源能探测仪和装有专家妹妹头发的护身符,默默思念故人。
对向车棚射入的阳光,半圆形的二代源能探测仪散发洁白光芒,随着我的手指摆弄,光线反射到正在瞌睡的光大姐眼皮之上,照得大姐睫毛微动,低声呢喃。
晃了她几下,我突然感到用专家妹妹的东西来捉弄其他女人,有些对不住她,所以就挪开光线,无意间甩过脚边的教科书,倒扣的书皮仿佛在回应一般,白光闪闪,吓得我直打激灵。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心中第一个念头是我大白天撞见鬼了,可缓过神来一想其中必有蹊跷。我把这本书拿了起来,将书皮对着阳光仔细照明,没什么特殊之处。然而再次用起源泪的反射之光映在上面,便出现了刚才的奇异效果。
“反正也是个书皮,我撕下来看看。”忍不住心中的欲望,我小心翼翼地扯开书皮与书页间的缝线,用伊迪丝昨天给我的手绢包好没有封皮的残卷,这手绢本来洗好了想还给她,过段时间再说吧。
光线从顶端逐行扫描,我倒要看看共鸣般的现象究竟有何意义。闪闪白光似乎组成了固定图形,先是尖尖的头部,往下变宽,之后又缩小,像是片叶子。我继续扫描,宽大的部分开始缩小,一直到书皮中央,形成叶子的尾端。
可接下来的区域由又渐渐变宽,然后再次变窄,直到书皮底部闪烁点汇聚在一起。“搞了半天,原来是副眼镜。”我脸皮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咱那联想力有够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