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看的眼皮直跳,可心里明白这时候要服软了会被她再次被她瞧不起的。下午你跟我玩诱惑我玩不过你,如今你整张鬼脸我会怕吗?我不看不就截了?想罢我闭上眼睛,管她五四三二一,嘴唇往下一落,也不知道亲在了什么地方。
“你——!”我感到自己的嘴唇碰在了两片很软的物体上,可接下来又硬了,因为我磕到她的牙。黄裙姑娘被我的无赖行径激怒,扬起手来啪的一嘴巴扇在我脸上,打的眼冒金星。“流氓!”她鼻子里的气快喷上鞋面,扬着脖子转身而去。
一个巴掌杜绝暴露身份的危险,想想也值了。我嘿嘿干笑两声,捂着面颊回到自己的屋中。望着窗外的星光,我琢磨是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通风报信最合适,左思右想觉得不妥,首先出去的通道打开时会发出很大的动静,有可能吵醒睡在周围几个房间的巫师。
其次布鲁诺曾经跟我说过,傀儡之眼的监察室虽然不在这里,但秘所上面的屋子和暗巷都布置了不少眼线,防止敌袭。我想他们肯定白天黑夜不断班,咱如何经过一颗颗傀儡之眼的监视不被发现?
唉,想来想去我毫无对策,只能看看有没有机会像黄裙姑娘似的做些出门修行,或者帮哪位巫师传递东西,这样便可以明目张胆地上街而不被怀疑了。睡了整整一白天,我现在一点都不困,与其躺在床上浪费时间,不如练习练习布鲁诺教我的本领。打开他给我的课本,接连摆出几次页上画的动作,就在我一招一式练得性起之时,一个沉厚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我。
“你就是布鲁诺口中的源脉小子?”我靠,现在流行吓人是不是?我扭头一看,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正用眼睛打量我。
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褪色,半棕半白梳成背头。墨绿色的眼睛好像两把利刃,看谁都不顺眼。两侧脸颊犹如刀削,年纪带给他几道皱纹,却显得更加刁钻。老头的灰色长袍上绣着一条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怪物,怪物的两只眼睛闪烁紫光,脑袋上面一条长长触头。
我被他盯得心跳变快,急忙摆出笑容:“我是他新收的徒弟,至于是不是您所说的原脉子孙,我也不清楚。”
“你在紧张什么?”灰袍老头搬了把椅子,坐在我的正前方,缓缓问道。
你跟看老婆似的都快看红眼了,我能不紧张么。“我这不是头一次见到您么,自然紧张的很。”我嘴角抽动,不知道严肃好还是微笑好。
灰袍老头抬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向右一歪,我的脑袋就顺着他的意思扭了过去。妈呀,什么鬼东西?!我想伸手把头搬回来,可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连脚趾头都无法弯曲。他的手指就这么动来动去,我按照他的意图抬胳膊提腿,翻身转圈。“倒是没有毛病。”灰袍老头打个响指,我顿感身子一松,恢复常态。
“你——”我看看自己的双手,十根手指不停晃动,这才喘口大气,不住后退贴在墙边。
灰袍老头从袍子里掏出一本羊皮书,与今早布鲁诺让我念的那本一摸一样。“念给我听。”说完,他仰着脑袋闭上眼睛。
我偷偷注视他的一举一动,慢慢蹲下身子捡起丢在身前的羊皮书。没猜错的话这老家伙就是布鲁诺口中的幻术之主,耶罗嘴里的幻老头。他跑来找我干什么?好奇我的来历还是怀疑我的天赋?不管怎样,现在可别露出马脚,耶罗和学姐们还等着我通风报信呢。
我按照他的指示翻到最后一页,将三五行的大段诅咒念了个遍。幻老头微微点头,他从我的发音判断出咱并没有撒谎“好了,你的确是个诅咒天才。”他的眼皮睁开一条缝,一只手撑着脑袋继续问道:“奥德丽说你这几天才入城的,你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
我合上羊皮书,故作镇静地说道:“我和我的朋友被一帮地痞无赖给围了,要是不动老底恐怕命保不住啊。”
幻老头打个哈欠,他仍旧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看起来倒真像年龄大该有的症状。“你的诅咒从哪学来的?”他没有追问那天打架的具体情况,而是唠些家常。
我重复了一遍当初对史密斯阿姨说过的内容,幻老头也没打断我,面无表情地静静听我叙述完。“你想不想去见你的朋友一面?”他见我闭嘴,终于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