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没完!”
“哪能呢,小丫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
“卫国,等买了新房后,我再生个儿子给你吧!”
“好啊!其实我现在就想有个儿子。”
“讨厌!你要是把小丫吵醒了,你自己哄!”
“……”
又是一个熬夜劳作的夜晚过去。
许卫国早早醒来。
望着床上熟睡的妻子和女儿,他开始忙碌起早餐的准备工作。
尽管他在神秘农场彻夜耕作,但许卫国却没有感到一丝疲倦,反而是感到体内一股力量得到了释放般的舒畅。
就像你打篮球、踢足球或健身时,尽情挥洒汗水,享受那种淋漓尽致的快乐,但事后却不会有肌肉酸痛的感觉。
熬粥,配上刚蒸好的一笼鲜肉包子,再搭配几碟腌菜,一顿丰富而又不失清淡营养的早餐便完成了。
这无疑是最佳早餐,无出其右!
当许卫国将包子和稀饭摆上餐桌时,杜月也正好醒来,正在为许小丫梳理头发。
“媳妇,我去请奶奶过来吃饭,你们娘俩要是饿了,可以先吃。”
“你去吧,我和小丫还要洗漱,等我们一起。”
“好的!”
许卫国应声出门,来到后屋,还没等他开口喊,聋老太太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许卫国面前。
这一幕令许卫国略感惊讶。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来喊老婆子吃早饭的吗?快走吧!”
“嘿嘿,奶奶,您这边请!”
“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睡得早醒得也早,一闻到这香气就知道你小子今天做了肉包子,而且还是实打实的肉馅!”
“奶奶,您的鼻子真是太灵了。”
“唉,我都懒得说你了,天天大鱼大肉的,照这样下去,家里的积蓄都要被你吃空了!真是败家子!”
聋老太太的话语洪亮,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和三大妈在卧室里听见聋老太太的话,也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是啊,许傻子不知道精打细算过日子,早晚要吃亏的!”阎埠贵低声嘀咕。
三大妈砸吧砸吧嘴,“乖乖,这肉包子可真香啊!”
“埠贵,要不咱们今天也去买点肉来做包子吃吧!”
阎埠贵立刻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一个肉包子外面卖一毛钱一个,就算自己买肉做馅,起码也要花掉一两块钱,这也太浪费了!你若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
三大妈显得有些委屈,“可咱们家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
阎埠贵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想吃包子还不简单,我有个主意……”
三大妈双眼闪烁着光芒,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埠贵,什么主意啊?”
“爸,我们也想吃肉包子!”这时,阎家的四个孩子阎解放、阎解成、阎解旷、阎解娣推门走进卧室,个个眼里闪耀着期待的光芒。
他们原本还在沉睡中,但肉包子的香味让他们再也无法入睡,毕竟阎家平时多是以窝窝头配咸菜度日,难得闻到肉香,一听阎埠贵有办法弄到肉包,全都冲进了卧室。
阎埠贵摇头晃脑地道:“之前许傻子熬小米粥也就算了,这次居然做起肉包来了,这口气咱可不能忍!”
“虽然咱们一家六口一大早集体去许傻子家有点不合适,但是人多势众,想必许傻子也不会拒绝我们!”
听阎埠贵这样一说,
十多岁的大儿子阎解放恍然大悟,“爸,原来您是要带我们去许傻子家蹭吃蹭喝啊!”
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什么叫蹭吃蹭喝?咱们是一家子早晨出去散步,恰好碰上许傻子家做包子罢了,许傻子不是刚恢复正常吗?我这就写一副对联,到时候一块送给许傻子,你看他许傻子还能不赏我们几个包子吃吃?就凭我这幅对联,怎么说也值六个包子吧!”
“瞧瞧什么才是节俭持家,你们爸这才是楷模,你们好好跟着学吧!”三大妈面露微笑,仿佛手中的肉包唾手可得一般。
阎埠贵得意洋洋,“这日子过得不精打细算可不行,你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对了,这副对联是我构思的,你们啥都没干就要吃上包子,这可不行,每人扣五分钱的生活费。
阎埠贵的嗓音愈发洪亮,整个院落的邻居们恐怕都已听见。
“妇人之软弱!此刻许傻子一家若不在屋里,还能去哪儿?要想享用这肉包,就得比拼谁的脸皮更厚实!”阎埠贵略显执着,“你们当中若有谁不愿吃这肉包,尽管回去便是!”
无论是阎家的三子一女,还是三大妈,心中皆有退意,然而……那肉包的香气实在太过撩人!
此时他们与肉包之间,仅隔一道木门而已!
自然是没有离开的道理!
“卫国呵!你若不言语,默认便是,我这就先把对联贴上,随后进来!”
阎埠贵确实是个机敏之人,见许卫国始终未回应,便打算先行贴上对联,继而强行闯入。
“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贴对联!要想吃肉包就得快些,别让许傻子有所察觉!”
“古语云:先做后告!”
阎家的三子一女及三大妈一听此言,立刻纷纷上前协助。
正当阎家众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许卫国怀抱着许小丫,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家门前忙碌的阎家人。
正是许傻子的声音!
阎埠贵先是心头一喜,以为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回应自己,但随即发现异样,这声音怎会从背后传来?
待阎埠贵一家转身之时,无不瞠目结舌。
“许……卫国,你……你何时出门的?”
阎埠贵赶忙追问。
“三大爷,你这话问得有点奇怪了,莫非我成了囚犯,连出门都要向你报告?”许卫国淡然反问。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
阎埠贵连忙挥手解释。
“那你究竟是何意?”许卫国怀抱许小丫,稳健走来,气势逼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当是我家才对!”
“三大爷,你家在前院呐!”
“哦!我懂了,原来三大爷一家人都有梦游症,只不过这病症发作时间竟然是清晨,可见病情相当严重啊!”
听到许卫国含蓄的嘲讽,阎埠贵一家既羞愧又焦急。
“许傻子,我们全家不过是早晨出来散散步罢了!”阎解放插话。
“没错,我爸还看你傻子恢复正常,特地为你写了副对联,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阎解成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