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王府中院——
一抹纤细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快速躲藏移动,时间拿捏得刚好的躲过一队又一队的巡逻和守卫,然后翻窗了一间屋子。
黑影四下看了看,然后来到书桌后面的椅子旁蹲下,伸手在椅子正下方的那块地砖上轻轻地敲了敲。然后起身轻轻将沉重的椅子移开露出那块完整的地砖。再次蹲下身体,从腰间抽出一把薄而宽的匕首,小心的插入地砖旁边的缝隙之中。轻轻一撬,地砖发出一声轻响,黑影顿时停住不动,似侧耳倾听。四周一片安静,于是黑影再继续动作,慢慢将那块厚厚的地砖的一面撬起,然后双手轻轻抬起来,又轻轻放到一边。
就着微弱的月光,一个红漆的金属板上,一个方方的图形——那是一个光看着也知道很难解的‘华容道’!
黑影细细的看那图形,像是在默记于心。
然后又轻轻将那块地砖还原,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纸包来,打开将小包中的粉末状物事轻轻撒于地砖的四边。用衣袖抹开来,又俯低头侧着看了看,然后才站起身来,也没忘了将椅子搬回原地。
弄好一切之后,黑影却并不急着离开。
转身又朝向书桌,极轻极轻的拉开了左边的抽屉,伸手去打开了一个沉重的铜匣子——半块虎符安静的发着幽暗的光。
黑影没有动那虎符,重新将铜匣子盖上,轻轻合上抽屉。
再一次看了看椅子的下面和抽屉的边缘,黑影终于又来到了窗边,听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拨开窗户跃了出去
病好之后的葵于烈对骆云畅更好了,不仅继续独宠她一人,态度间也更温和了。忽然有一日早上对骆云畅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
骆云畅正在给葵于烈穿上外袍,闻言不由一愣:“为什么?”
“你不是老在喊着无聊吗?本王最近也会很忙没多少时间可以过来陪你,你就自己去找事情打发时间吧。”
“可是”
“可是什么?”
“不知道觉得怪怪的。”
“本王以为你该是个叛逆的丫头的,难道竟然被关顺了?”
“呃你在挖苦我?”
葵于烈微微一笑:“最近表现不错,所以就放你自由吧。”
“表现不错?”
“嗯。虽然还是常常会把本王的后背抓得体无完肤,但是已经知道哪里能咬哪里不能咬了,每次也都把本王服侍得很不错就当是奖励你吧。”
骆云畅顿时满脸通红——表现不错?只有他这个本来就不正常的男人才会这么说!她都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偏偏就是每次都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还一次比一次投入,一次比一次忘乎所以!他却总好像很满意似的,激烈的回应惹得她的身体简直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这种事不需要脸红吧?男欢女爱可是人之常情。”
“青天白日抵论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吗?”
葵于烈嘴角便勾起一丝笑,忽然伸手搂过骆云畅腰肢道:“你做都敢做了,为什么却不敢说?”
骆云畅对这笑还是极不适应,不自然道:“王爷该走了。”
葵于烈挑眉,忽然低首亲吻骆云畅唇瓣,在骆云畅急着想退开的时候又抓住她后颈。
骆云畅被迫与葵于烈长久的亲吻,渐渐呼吸就有些急促。
“想留本王就说出来。”说了一句话又继续吻住。
“王爷该走了”模糊的轻轻回答。
吻还在继续,一只大手却爬上的,隔着衣服、抚摸、然后在某个位置用拇指摩挲。
“嗯”嘤咛控制不住的从骆云畅唇间发出,脸上已绯红,身体也往葵于烈身上贴。
“留我。”
“”“说。”
“别走”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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