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沈安然学会了伪装,她笑的温润如玉,她永远那么好脾气,她不会哭,也不会抱怨,她对所有人都好,她让自己看起来过的非常好。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她就会去城外的破庙,去找柳兰溪,因为很多的事情,她除了和柳兰溪讲,不能和任何人讲。
也好,沈安然很多时候想,柳兰溪死了,没有人会知道她在这里,现在她终于是只属于自己的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是这样孤独的过下去了,没有任何的波澜。可是她却在那个桃花盛开的日子里面遇见了一个小丫头,她和柳兰溪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但她却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和柳兰溪一样的气息。而后她竟然无意间看到对方竟然来拜祭柳兰溪和那个惯偷,竟然无意间听到了她的话。
难道她是柳兰溪?难道柳兰溪没有死?!
沈安然震惊万分,她惊喜,又恐惧。
惊喜于老天竟然让她又失而复得的机会,恐惧于这可能只不过是自己的南柯一梦。她害怕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日有所思的一场梦。根本就没有叶浅欢,也没有金家埠的相遇和破庙外的再遇。
而后她战战兢兢的打探着叶浅欢的一切。后来她遇刺被叶浅欢所救,让她听到了叶浅欢对自己说的话。
她原本是死定了,她也不想继续活着了,她想,自己死了,或许就能够见到柳兰溪了,那样也好,可是那一刻她又不想死了。老天好不容易让自己有了失而复得的机会,自己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死了?
她醒来之后没有看见叶浅欢,原本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她看到了叶浅欢,直到她从叶浅欢的行为中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直到叶浅欢亲口承认,她就是柳兰溪。
那一刻她惊喜万分,她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现在人已经找到了,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她就是柳兰溪。她一定是自己的,一定是自己的。
叶浅欢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而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重生的人,她们有共同的秘密,这让沈安然感到欣喜。沈安然想慢慢的接近叶浅欢,想让叶浅欢渐渐地也喜欢上自己,可一切的发展总是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她的被找到了,金钊找过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要离开了。她想带叶浅欢走,可她又怎么能够带叶浅欢走?
荣华富贵原本就是一个漩涡,叶浅欢已经在那个漩涡里面死过一次了,如今她好不容易脱身,她又怎么能狠心让她再次进入那个漩涡?
叶浅欢果然不愿意。沈安然虽然那么想带她走,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叶浅欢喜欢在这里,在这里她能够更快乐,活得更加自在,难不成要让叶浅欢活得和自己一样痛苦吗?
沈安然,不放开她吧。让她在这里永远自由自在,永远笑的和现在一样美,就像是在记忆中为自己的摘得那朵白牡丹时候的穆兰溪一样,笑的幸福又单纯。
沈安然原本已经认为这辈子自己都只能够远远的看着叶浅欢了,远远地看着叶浅欢幸福。可是她又不甘心,不甘心再一次就这么放开了。所以宴席那天她才这样说,其实她知道,她和叶浅欢身份悬殊,皇帝根本不可能为自己指婚。可是她又有点奢望,若是皇帝真的为自己和叶浅欢指婚,那她岂不是能够和叶浅欢在一起了吗?
叶浅欢是不是就此真的就属于自己了?她是不是可以将那个和白牡丹一样的女子牢牢抓住了?
沈安然那时候是有点不耻自己的,因为她有私心,她想,若是皇帝真的赐婚了,她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她又可以和叶浅欢在一起,多好?可是她又不耻于自己因为私心将叶浅欢拉进这原本她便不愿意进入的漩涡中。
后来,皇帝真的赐婚了。这一切就像是做梦。
一场华丽奢靡的梦,梦里她竟然能够和叶浅欢在一起。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就让她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吧!
叶浅欢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沈安然,看到沈安然过的似乎还很不错之后,她就更加想要把自己手上的圣旨拍在沈安然的脸上了。
沈安然一从马上面下来,就被扑过来的叶浅欢抓住了。
叶浅欢一路拖着沈安然就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闲言碎语了,这都被皇帝指婚了还闲言碎语什么?
她把沈安然拖进房间之后就果断的关上了房间的们,然后将圣旨打开往沈安然的头上一拍,掐着她的脖子一路后退,一直到将沈安然推倒在桌子上为止。
“沈~安~然~~你能和我好好说说,这个圣旨是怎么回事吗?你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现在就弄死你。”叶浅欢恶狠狠的在沈安然的耳边威胁道。
沈安然被叶浅欢压倒在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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