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字子越。
这个名字就如一支毒箭在瞬间射穿她的身体,她捂住疼痛的胸口,猛地呼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化作仇恨的烈火,将她吞噬。
她被烧灼的几乎丧失意识,只想拿一把刀剖开他的胸膛,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小……”
裳儿见洛樱忽然停了下来,轻唤了一声。
“嘘……”
洛樱转头将食指放在唇间示意她噤声,然后又拉着不明所以的裳儿躲到了假山背后。
“子越,你怎么不说话?”洛婵的声音更加柔媚。
“洛婵,你究竟想干什么?”沈遥的嗓音像万年不化的坚冰。
“你答应我过,她一死你就娶我的。”洛婵顺势扑入他的怀里,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不停的哭泣质问,“子越,你答应过的,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沈遥的手垂在两边,并没有拥抱住她的意思:“她尸骨未寒,我怎能娶你?婵儿,难道你就不能耐着性子等一等吗?现在我政务缠身,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谈儿女情长。”
也不知陵王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派陈少安去了岭西一趟,陈少安人还没回来,陵王就上折参了涂之群一本。
涂之群虽然是个小角色,但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他若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等?”洛婵显然不知道沈遥遇到了麻烦事,她的手停在他的胸口,抬眸泪戚戚的看着她,“过年我就要满二十了,你让我如何等?子越,难道你真的想等到我嫁给别人的那一天?”
“你不会嫁给别人的。”她都被退了四桩婚事了,放眼整个长陵,除了他,谁还会,谁还敢娶她。
“……呵呵,沈子越,你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吗?像姬长清一样,一直傻傻的在原地等你?只等到被砍成两截?”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怎么?你害怕了?”
“洛婵,你若还想成为我的女人,就不要一再试探我的底限!”沈遥的语调中含着威胁和无情,说完,他拂袖而去,忽然又定住了,回头道,“婵儿,你若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就不配做我的女人!”
这一次,没有回头,绝决而去。
“……呜呜……”洛婵拿手帕掩住了脸,哭的蹲了下来。
子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恨,只要你肯告诉我,你爱我比爱姬长清多,不要说一年,就是十年,我也等得。
一阵冷风刮过,刺骨的寒冷直灌入身体,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连着全身的血液都被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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