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鹭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被绑在床架上,马筱天气喘吁吁地甩掉手中的皮带,退到一旁靠窗的铁艺餐椅旁,点燃了一支烟。
俞鹭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娃娃趴卧在床上,栗色的秀发散落肩上,她的后背火辣辣地疼,刚才马筱天对她动手了,现在俞鹭嫩白的背上一道一道紫痕,刺目极了。
马筱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变态的笑声。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睡衣,然后不紧不慢地走下那木质楼梯,同时转头向站在一旁的保姆叮嘱道:“一定要记住把她房间里所有带尖带刺的物品都收拾起来……包括花瓶在内,凡是坚硬锋利的东西一律都不可以留下!”
此时此刻,正待在楼上的俞鹭将马筱天所说的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刹那间,她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变成了一口已经被抽空了油料的枯井一般,变得空落落的,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血色都找寻不到了。
紧接着,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绿野仙踪》里面那个丧失了情感与心灵的铁皮人,心想若是自己也能像他那样没有心就好了。这样一来,或许便不会再感受到痛苦和悲伤,更不会像现在这般默默哭泣了吧?
如果真的能够让心脏停止跳动,说不定反而是一种解脱吧!
然而,正当俞鹭沉浸于这种绝望情绪之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她的弟弟、她的儿子……是啊,他们都是自己心中最为牵挂之人啊!直到这时,俞鹭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心依然还在,并没有死去,它依旧在顽强地跳动着。
而那位奉命行事的保姆,则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认真仔细地收起每一件可能会被当作凶器的物品。她的面庞犹如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般僵硬呆板,脸上几乎看不到任何表情变化。并且自始至终,这位沉默寡言的保姆都未曾开口说过哪怕只言片语,甚至有好几次当她从俞鹭身边走过时,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喂~喂~”俞鹭几乎要干涸的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呼喊。
她被马筱天灌了酒,高度的酒,酒精烧灼她的喉咙,熬干了身体里的水分,马筱天有那么多折磨人的花样,他见她反抗就给他灌酒。
而一开始,他心情不错,笑嘻嘻捏着俞鹭的下巴,一边用舌尖舔过她的脖子,一边慢慢褪去她的衣服。
俞鹭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亲爱的,之前可是说好了放了我弟的,你可不能食言啊!”说完,她紧紧盯着马筱天,眼中满是期待和哀求。
马筱天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人儿,心中不禁一动,忍不住轻咬了一下俞鹭那如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嘴唇,柔声说道:“好~我说话算话。”然后,他缓缓低下头,开始给手下发送信息。就在他全神贯注地点着手机键盘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朝着自己袭来!
只见俞鹭不知何时竟从一旁抽出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剪刀,毫不犹豫地朝着马筱天的眼睛猛刺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马筱天大惊失色,但他毕竟有些身手,反应极快。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伸手牢牢抓住了俞鹭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原本紧握着剪刀的手无力地垂下,而那把剪刀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马筱天此时也是冷汗沁背。他恶狠狠看着俞鹭,又是一个耳光,骂道:“老子拿你当宝,你竟敢骗老子!”
马筱天收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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