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后转身回到殿里,扶起沈初葶,对花悦容和杜莺时说,“都起来吧,皇上过来跟哀家说句话,他日理万机的,进来喝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也真是为难他了。”说着还在沈初葶的手上拍了拍。
沈初葶只好接了话茬,“陛下如此操劳,可要仔细自个的身子啊!”
梅太后拉着沈初葶坐下,笑呵呵道,“这话你晚上自个跟皇帝说。”
沈初葶一愣,抬起头来,梅太后笑得饶有深意,在她手背上又拍了拍,方才松开,显出一股不一样的亲昵来。
花悦容没在意梅太后与沈初葶的对话,琢磨着刚刚芸花一现的皇帝,那声音听起来怪耳熟的,倒与临渊有些像,只是皇帝的声音稍显温和,临渊却是有些冷沉,细细辩别,还是略有差别的。
皇帝来了又走了,如一阵没头没脑的风,刮过就算,三位美人的心思却各不相同。没有近距离瞧清楚皇帝的样子,杜莺时觉得有点遗憾。沈初葶因了梅太后那句话,心里像被塞进了一面自动敲打的大鼓,再也静不下来了,花悦容也有些心不在焉。
三个菜鸟,心思都不在马吊牌上,摸了要进的章子,看都不看就打出去,梅太后胜之不武,便干脆叫她们散了。走的时候又冲沈初葶一笑,“回去好生歇一歇,养养精神。”至于养好了精神做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回去的路上,花悦容发现沈初葶一副要哭的样子,
问道,“沈姐姐怎么了?”
沈初葶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梅太后也只是暗示。
杜莺时快人快语,“你没听出来么,皇上今晚或许会翻沈姐姐的牌子。”
花悦容,“你怎么知道?”
“太后暗示得那么明显,你都听不出来?”
花悦容压根没怎么听,问沈初葶,“太后怎么说?”
沈初葶嗫嗫的,“太后说让我回去好生歇着,养养精神,还说有话自个晚上跟皇上说……”
“那八成就是了。”花悦容笑嘻嘻冲沈初葶福了福,“恭喜姐姐了。”
“我都愁死了,你还打趣我,”沈初葶咬着嘴唇,眼眶微红,她是真心害怕和皇帝独处,虽说第一次没见着皇上,可保不齐第二次就见着了呢?
“花美人,”杜莺时朝花悦容眨了眨眼睛,“上回不是说皇上再翻沈姐姐的牌子,你就代她去。”
沈初葶赶紧道,“使不得。”
“怎么?”杜莺时转头看她,“沈姐姐舍不得这份恩宠?”
“我是怕连累了花妹妹。”
在这种事上欺君,那是要掉脑袋的,开开玩笑可以,要当真就悬了。
花悦容没有说话,微蹙着眉,一路沉默着,沈初葶见她这样,更不安了,“花妹妹,你别当真了吧,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没关系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花悦容在琢磨一件事,今儿应该是她与皇帝离得最近的一次,都到眼巴前了,依然没见着,大约风梓那句话说对了
,她和皇帝没有缘份。一而再,再而三,别人都能见着,偏偏她就见不着,可她偏不信这个邪!
“如果皇上今晚真翻了沈姐姐的牌子,”花悦容说,“我陪你去。”
沈初葶,“……啊?”
燕云恒在半路上擦了把汗,好悬,差一点就掉进自个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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