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新晋的举人,你这等商户之子,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真不知礼数。”
“粗鄙不堪。”
萧中元一甩袖子,竟然拿出了官老爷的气势。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蝼蚁,甚至连秦府都没放在眼里。
祁辞双手叉腰,轻轻推开挡在前边的秦淮,怒瞪着台阶下的人。
轻斥道:“你们的钱哪来的?还不是我们这些粗鄙的商户提供的。”
“你们乡试、县试以及殿试等,这里边的钱财,大部分都是从商户这里来的。”
“你还举人,就算当了官也是贪官一枚,还有脸在这里摆架子,我呗。”
萧中元被气的手发抖:“你...污言秽语,简直不可理喻。”
“我儿可是举人,未来官老爷,
一个身穿红色衣服,头戴红色簪花的女子推开人群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护卫以及丫鬟。
这阵仗堪比官家。
秦淮看到来人冷笑一声,这位就是那位爬床成功的妾室。
“你儿子的举人怎么来的,我想你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萧中元的举人来的确实蹊跷,他父亲当时就在考场,没发现什么。
可据他所知以萧中元的能力根本不会这么轻易拿下第一名。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竟然做了手脚,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听到秦淮这话,萧老二却不乐意了,上前一步,大声呵斥:“我儿子是靠本事得的举人,你说什么胡话。”
“在这么污蔑,可是要挨板子的。”
说到挨板子,神态立马变得趾高气昂的。
“一个妾室,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秦淮满眼不屑,说出的话更是冷冽。
红衣女子一听妾室二字,满脸的愤怒,手指使劲搅动帕子,恨不得撕碎。
有心想让身后的人动手,把秦淮拿下,理智却不允许这样做,她还没傻到那么冲动。
红衣女子转头,十分委屈的看向萧山,拿着帕子走到萧山面前,柔弱的掩面哭泣。
“二爷,我好得是他的舅母,他怎可如此说我。”
女子是妾室不假,自从被扶正之后,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妾。
府里凡是说过的,不是被她打死就是被他发卖了。
就连她的两个儿子,也绝不被别人说是庶出。
不等萧山说话,秦淮冷笑:“我二舅母只有何英一人,表哥也只有萧暮年一人。”
“你们几个是什么东西,身份低微还不配。”
“你...”萧山闻言气的浑身发抖,红衣女子愤恨的看着秦淮。
“哎呦喂,萧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孙哦。”
萧老太双手拍着膝盖,满脸的痛心疾首,又拿出老村妇的那一套,指桑骂槐。
“淮淮,我看到暮年哥哥了。”陆知行抬手指了指人群后边。
一身穿黑色锦衣的俊秀男子,正推开人群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手里抬着两个大箱子。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红衣女子看到来人,似乎是受到了惊吓,脸色苍白的躲在萧山身后。
来人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站在秦淮他们面前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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