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你哥回来再说。”
秦淮看一眼身姿挺拔的父亲,眼睛含泪的笑道:“父亲,此事不急,等我伤好了再说。”
两人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地看向这个儿子,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迫不及待,死命要娶温家小公子的那劲没有了。
甚至没有任何顶撞反抗,就这么平淡的把这事后推了。
“也好,这段时间想想清楚。”
“好。”秦淮点点头。
离开时,秦母拉着他,苦口婆心的说:“该把知行接出来了,别让那孩子外受苦。”
“你的事我们答应了,你答应我们的也该做到。”
“好,我知道了,母亲。”
听到母亲这两个字,秦母眼含泪光。
“我的乖儿子。”
秦淮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激动,只因那个人的事,他很久没叫过母亲二字了。
看着关上的门,他低头沉思,以前以及现在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找到南今朝。
他是治好陆知行的唯一希望,必须找到他。
想东西太多,不免有些困乏,他趴着睡着,梦里并不安稳,全是陆知行。
淮淮,我腿疼。
淮淮,他们欺负我。
淮淮,吃糖。
秦淮,但愿我们此生不复相见。
睡梦中人,手无意识的乱抓,喃喃自语:“不....不要。”
秦淮,永生不再见,陆知行张开双臂跳下万丈深渊。
“不...知行,不要。”
秦淮猛的睁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看一眼外边,一望无际的黑暗。
“怎么了?少爷。”
守在外间的阿竹,提着灯走进来,点燃桌子上的蜡烛。
看到秦淮满头大汗,把帕子递给他,又给倒了一杯茶水。
“少爷,你做噩梦了?”
秦淮点点头,问:“现在几时?”
阿竹看了一眼外边。
“五更天,寅时,还有一个时辰天明,少爷是有什么事吗?”
秦淮沉默片刻,摇摇头,挥了挥手。
“阿竹下去吧,我想静静。”
“好。”
看着天蒙蒙亮,他也睡不着,披上衣服,轻手轻脚的从后门出去。
走到破旧的小院子,看着摇摇欲坠的门,伸手想推门,又怕吵醒那个人。
只能鬼鬼祟祟的翻墙,刚要跳下去,就听到“呲呲~”的声音。
低头看去,雾蒙蒙的黑暗中两道绿光在盯着自己。
“呲呲~”声音越来越快,似乎不满有闯入者。
“花花,是我,你闪开我下去。”
在听到秦淮自报家门后,明显声音更急促,似乎十分不喜欢这个人。
“花花,我就是来看看,你千万别误会。”
话音刚落下,从雾中窜出一条大蛇,张开大口向着秦淮袭来。
吓的秦淮急忙翻回另一边,嘴里还解释:“花花,你真别误会,我就是来看看他。”
“你要是不同意,我等他醒了再过来,先走了。”
一条十几米长的黑蟒,攀附在墙檐上,深深的看着走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