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多年不见,你就是这么对我这个老同学的?”秦海涛叹息一声,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推到苏拾槿面前:“送你的!”
苏拾槿看都没看,而是直接抬眼冲秦海涛道:“我们都是明白人,你直接告诉我,你要怎么才放过他。”
“行,我就给你说正事。”秦海涛坐直身子,眸底有恨意涌出:“没错,我就是恨颜清泽!要不是他,我当初在国内好好的,干嘛要出国受那份罪!我要的,就是他把当年那些都还我!”
他父亲是局长,他在国内要风得风,虽然在国外也不缺钱,可是,比起在国内有人伺候,简直差太远了!
苏拾槿看着秦海涛就觉得一阵恶心,她蹙眉:“你直接告诉我,你的条件。”
秦海涛道:“条件还不简单吗?”
说着,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苏拾槿,就仿佛在看一个到了手的猎物:“我正巧有朋友在民政局,我一查才知道,你们结婚了对吧?你说,如果颜清泽头上长了绿草,他还拿什么嚣张?”
“过分!”苏拾槿听了胸口气得不断起伏,她站起来:“想都别想!”
“是吗?”秦海涛笑道:“你可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对付他的?因为你啊!你说,他的父亲因为你而坐了牢,他的母亲、还有他,不管过去对你怎样,但是将来,他们还会接受你?还会不恨你?”
“你——”苏拾槿看向面前卑鄙的男人:“我不相信我自己查不出来证据!秦海涛,你还是收起你那些龌蹉心思,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不不不!”秦海涛敲着桌面:“坐下来,心平气和,我帮你分析下!”
苏拾槿担心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于是,坐了下来,眸色冷锐地看着秦海涛。
“你不知道吗?只要你去里面问问就应该听到,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了。”秦海涛道:“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找出那个事件的直接负责人,找出来了,你公公可能最多面临管理不严而停职,倒是不会坐牢。而且颜家在外面有参与股份,所以根本衣食无忧。第二,就是找到上级领导,不过现在上面的是新官上任,你认为人家会因为一点儿小钱,葬送自己的仕途吗?”
苏拾槿脸色有些发白。
的确,正如秦海涛分析的这样,只有这两条路。
第二条显然行不通,因为如果行得通,颜清泽这边早就解决了。
至于第一条……
既然秦海涛他们举报,证明那个负责人他们肯定知道,说不定还是他们栽赃的,所以……
见苏拾槿沉默,秦海涛笑:“不过你也不用马上答应我,我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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