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张宝冰冷眸子一厉,仰天怒喝,将钢枪往前一引,张宝身后的铁骑如同饿狼一般的眸子霎炽热起来,择人而噬的眸子露出嗜血的光芒~
“杀!”
“杀!”
“杀!”
不等吊桥落地黄巾铁骑狼嗥着策马冲了上去,当城内各处的官军乱哄哄地向城门杀过来的时候,浑身杀气凛然的黄巾铁骑已经漫卷成无可阻挡的铁流,带着席卷一切的声势碾压过来……
。。。。。。。。。。。。。。。。
郑县县衙。
刘虞正与阎柔、邹靖等人议事,忽然邹靖脸色一变,凝声道:“大人可曾听的号角声?”
“嗯?”
众人一愣,屏气凝神,不仅有号角声,亦音乐的听到各种喊杀声。刘虞脸色一变,厉声道:“来人!”
一名随军小吏匆匆跑了进来,恭敬地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刘虞问道:“外面何处号角声?”
未等小吏回答,陡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且迅速由远及近,然后房门被人一把重重推开,鲜于银已经大步而入,脸上满是惊急之色。
“大人不好了!黄巾贼兵已然夺了南门,杀奔县衙而来了!”
“什么!”
刘虞豁然站起身来,失声道,“黄巾贼寇!?”
“是的,大人,而且是贼首张宝亲自带领的黄巾铁骑!”
“不可能”
阎柔圆睁双眼,厉声喝问道:“黄巾贼兵尚未入谷,程绪未曾发出信号!黄巾贼如何难道是飞过来夺了南门的?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阎柔连问三个怎么可能,足见他心中是何等吃惊。当初这条计策是阎柔亲自部署,焉能出了差错?
邹靖毕竟是刘虞军中第一人,常年领兵大将,沉着冷静道:“伯正,且不管黄巾贼兵如何夺了城门,当务之急我等应率先保大人出城!”随即转头对鲜于银厉声道:“鲜于银将军,速速召集兵马,贼兵既然未曾从谷中过来,必然是寻得小路而来,人数毕然不多,速速保护主公从北门而走!”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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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张宝一声虎吼,手中钢枪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迅速闪电急刺而出,将一名试图顽抗的官军屯将胸膛洞穿,绚丽的血雾在空中骤然散开,尔后张宝嗔目欲裂,厉声大吼道:“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目睹张宝如此声势,周仓与牛犊子以及所有的黄巾士卒,跟着振臂怒嚎,甚至连蓬乱的头发都根根竖起,状极狰狞。
“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从南门蜂拥而至的黄巾铁骑与黄巾残兵将守城的数百官军团团围住,声嘶力竭地挥舞着手中钢刀,狼嚎响应。重重围困中,官军小校脸色苍白,目光散乱,脸上一片血污,早已经没了平时那种趾高气昂之势。小校身边,数百官官兵个个体如筛糠、心胆俱寒,以前的绵羊现在变成恶狼了,世道真的变了。
“嗯!?”
跨坐马背上的张宝骤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犹如被一只野兽阴冷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但有异动,那择人而噬的野兽必然扑将上来!耳畔陡然响起一阵剧烈的锐啸,似有莫名的利器撕裂了空气,****而至!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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