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此确实是太守大人,为何不得开城门?”
“你懂个屁!”
赵允转头怒目说话的刘元,怒声道:“你们太守前几日被皇甫将军派遣征剿毛山贼寇,今日却又带着朝廷大军前来?何处来的朝廷大军?”
“我们不管何处来的朝廷大军,上党的太守大人被赵大人拒之上党郡城外,莫非大人与贼有勾结吗?”
一名小校对赵允怒道。
“嗯!?”
赵允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声道:“区区一个校尉,竟然敢对本将军如此大喝,谁人给你的权利?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兄弟们,赵允将太守大人拒之门外,怕是与敌勾结,抄家伙!”
“呛啷~”
无数的守城士卒拔出刀剑,手持锋利的长矛,凶神恶煞的直对着赵允。赵允身后的亲兵,亦是手持兵器,遥遥指向守城士卒。一时间上党郡城墙上剑拔弩张。
正在这时,张宝眼见城墙上的形势一触即,断喝道:“本将率师至此,人困马乏,可开城门接济粮草,如若不然,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张宝身后,黑压压的骑兵狼嚎响应,城楼上的刘元早已被城上的形式惊得脸色如土、体如筛糠,城外张宝大军的厉喝声,更是骇的他面无人色,郡丞战战兢兢地向赵允道:“大…大人,还是开……开城门吧,惹恼了朝廷的大军,我……我们可是担……担待不起呀。”
都尉也附和道:“是呀,大人,事后您拍拍屁股走人,承受后果的可是我们上党郡的父老乡亲们啊!”
“愚蠢!”
赵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群人,收回兵器,回头厉声道:“我们走!”一群亲兵跟着赵允缓缓的走下城墙。
刘元舒了口气,大声道:“开城门,快快打开城门,迎接太守大人!”
闻听刘元此言,张扬又是欣喜,又是惭愧,喜得是心忖一条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惭愧是对于赵允。
在刺耳的嘎吱声中,厚重的城门缓缓启开,护城河上的吊桥也缓缓降下,坚城已成坦途,大门已然敞开。
张宝回眸森然一笑,厉声道:“方悦去东门,典韦去西门,周仓去北门,各领军两百,不许走脱一人一马!其余的弟兄随我进城,抢钱抢粮抢女人,杀~~~”
“抢钱抢粮抢女人,杀~~”
黄巾军们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管亥、周仓及典韦各率一百骑风卷残云般向着上党郡各门而去,剩下的黄巾军则追随张宝身后潮水般涌进了上党,可怜守门汉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柄厚重的钢刀已经冰冷地斩了下来,从他的颈项之间狠狠掠过。
城楼上,刘元脸色顷刻煞白,顿足道:“此非汉军实乃贼寇耳,吾等中计矣!快派人通知赵允大人!”
郡丞及都尉尽皆色变,颤声道:“大人,城门已失,城中军少,恐非敌手,这便如何是好?”
刘元仰天长叹道:“罢了,事已经至此,唯有一死而已。”
说罢,刘元把眼一闭,从城楼上纵身跳了下来,噗嗵一声摔进了冰冷的护城河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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