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甄家密室。
终日不见阳光的密室内空气显得凝重无比,四只熊熊燃烧的火把插在四面墙壁上,幽幽的火光中,整间迷失如同幽冥地狱一般。
满脸阴霾的袁绍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身金色铠甲在火光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上蔡令甄逸坐在袁绍的左手边闭目养神,而坐在右手边的却是一名文士。
只见此人一身儒衣,席地而跪,脸色白净,颔下三缕长须,此人正是洛阳鼎鼎有名的许攸许子远。
“子远,我弟袁公路攻打壶关,依你之见是否能攻克?”
袁绍眸子里闪过一到寒光,神色凝重的向许攸问道。
正在闭目养神的许攸霍然睁开双眼,那双明亮的眸子如同漫天的繁星一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缓缓的摇头说道:“壶关易守难攻,右车骑将军朱儁调集了守卫边疆的张汛亦难以攻克,本初以为令弟与右车骑将军相比如何?”
“那自然是不如,公路与右车骑就如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袁绍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对于袁术的能耐他真是太了解了,典型的自大狂,眼高手低,本事低微却野心勃勃,每每与己做对却自取其辱。
“子远的意思是公路不能取胜?”
“不错~”
“嘘~”
袁绍闻言,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只要袁术攻不下壶关,他袁绍就还有机会,此次袁绍请缨打入冀州内部牢笼各世家乃是许攸为其献计,其一内部瓦解黄巾,其二在于培养势力,但这些有一个前提就是他的父亲必须支持他。
之前因为谋事不密,致使数家遭受了黄巾贼寇疯狂的打击,但他没有放弃,他现在更加的隐秘,更加的小心。
“不过~”
“不过什么?”
袁绍闻言心又提起来了,一旦袁术攻克壶关,就是异状天大的功劳,很有可能会改变父亲的看法,那么他袁绍这么久的所谋,不过是一场笑话。
许攸看了袁绍一眼,缓缓的说道:“袁公路是不能攻下壶关,然本初忘了一个至关重要之人!”
“呢?”
袁绍一愣,忽的一双眸子闪过一道寒光,冷声道:“子远可是说皇甫公?”
“不错!”
许攸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左车骑乃是名将之后,其人更是常年在外征战,无论是武艺谋略,左车骑将军远远不是右车骑能比的。”
“这~”
袁绍的脸上露出迟疑之色,不确定的说道:“就算皇甫公攻克了壶关,那与公路何干?”
“唉!”
许攸摇摇头,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本初,你不想想,公路与你具是司徒之子,皇甫将军看着司徒的面子也要给公路一些功勋。如此下来,本初你在这里毫无建树,甚至因为不隐密而使几个家族遭到了黄巾贼的疯狂报复,此乃你之污点而这个时候公路却得了功勋,司徒会如何作想?”
袁绍忽然脸色大变,眸子里闪过阴狠之色,愤恨的说道:“公路乃是嫡出,若是因此改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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