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药汤,张宝的眉头渐渐皱紧。
这碗黑乎乎的药汤实在太苦了,苦到了让典韦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硬汉尝了一口以后,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人们常用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足以明了黄莲的苦,然而黄莲跟这碗加了苦参的药汤比起来,简直是巫见大巫。
“二叔父,这可是宁儿精心为您煎熬的汤药,您看为了给您煎药我的手都被烫伤了,要不是我及时包扎,不定要留下疤痕呢!”
张宁着把包扎起来受伤的手指给张宝看,以此来告诉这碗药煎的是多么不容易,劝谏张宝喝下去。
爱美,自古以来所有女人的天性,身居高位者更是如此。
张宝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张宁被烫伤的手指,在看看手里端着的黑乎乎的药汤,咬牙切齿的道:“宁儿为了给叔父煎药手指都烫伤了,那叔父不喝可就对不起宁儿了。好,我喝~”
“等等~”
一声阴恻恻的声音阻止了张宝喝药,郭图走上前来看到张宁包扎的手指,眸子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恭声的对张宁道:“圣女,婉柔姑娘最近脸色不太好,我建议您去探望一番。”
“婉柔怎么了?”
张宝大吃一惊,脸色紧张的问道。
“图不懂医术,只是见婉柔姑娘最近脸色不太好!所以图建议圣女去探望一番!”
“宁儿。”
张宝沉声的道:“你快去看看婉柔怎么了,叔父这边你不用担心!”
张宁柳眉微蹙,看了郭图一眼,起身轻启樱唇,对张宝道:“二叔父,这可是宁儿辛辛苦苦为您煎的药,您可一定要全部喝掉!”
“嗯!”
张宝头,看着张宁离去的背影,脸色虚弱,眼神却锐利如鹰的看着郭图,一双眸子中掠过一丝锋芒,冷声道:“公则,吧。此为何意?莫非宁儿还能对我不利不成?”
郭图神色一禀,凝声道:“圣女乃是主公血脉至亲,自然不会对主公不利。只是。。”
“只是什么?”
张宝冷然的问道。
“圣女在为主公煎药之际,烫伤了手指,却及时包扎。据图所知圣女煎药的大帐与屯药材之处有一刻钟的距离,来回的话就需要两刻钟,这两刻钟圣女可都不在煎药的营帐。。。。”
“唔~~”
张宝头,忽然厉声道:“典韦何在?”
“末将在!主公有何吩咐?”
肃立帐外的典韦,厉声回应。庞大的身躯傲然出现在营帐中。
“去牵一只羊来!”
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用最简单的办法来验证。羊的体积远远比人要,若是这碗要汤药真的有毒,能毒死人,那羊比对无可幸免。
“哐啷~”
张宝面露杀机的看着眼倒在地上口吐黑血,不断抽搐的羔羊,狠狠的将药碗摔落在地,纷飞的碎片在张宝的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痕,殷红的血液缓缓的流淌,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呲啦~”
虎背熊腰的典韦用力从衣角上撕下一块布条,上前给张宝包扎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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