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你可知道戏志才先生给我一个考验,如果通过来,他就愿意成为咱们的军师了。”张宝回到营中见婉柔在,便满脸笑意,忍不住的想要不戏志才的事情告诉婉柔,哪知道婉柔就是伺候自己一番,根本就不闻不问自己为什么高兴。张宝只好有些郁闷的自己出来。
哪知道婉柔听罢,嘴一厥,拱一下鼻子道:“奴婢没见那戏志才有什么好,如浪子一般,还让老爷下跪磕头。奴婢觉得他忒可恶。”
张宝摇头笑道:“你呀你呀,戏志才可不是什么浪子,可是真正有大学问的人。好了,婉柔快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忙坏了。”
“奴婢不累,伺候好老爷,奴婢就心满意足了。”着仰着脸,似乎在等待什么。见此情景,张宝很自然的在婉柔的脸上左右亲一下,额头亲一下,嘴上也亲了一下。婉柔红着脸走出营帐。
帐内的张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婉柔形成的习惯,可能是前世自己习惯的延续吧。有时候深夜里,张宝会莫名的心中一痛:诗涵,你还好吗?一滴眼泪张宝的眼中滑落。
某个时空,睡梦中的女孩突然身体微微一颤,紧闭的双眼留下两行清澈的泪水。。。。
时间是最公正的,不会因为谁而放慢脚步,亦不会因为谁而加速。它永远是在那里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的走着。
这边的张宝为皇甫嵩而烦恼,远在冀州的张角、张梁两兄弟也不顺心。起初两兄弟齐心协力,顺利拿下冀州暂居广平,准备南下汇合张宝一举攻陷洛阳。不想自从卢植领援兵前来,一切都变了。黄巾军是连连失利,连丢数座城池。
中军大营,张宝高居主位,张梁坐在下首。“大哥,那卢植老儿经如此厉害,我军连连失利,士气尽失啊。”张梁这个魁梧的汉子,这两天清瘦不少,领兵作战冲锋陷阵都是由张梁带领,这几日张梁算是领教了卢植的厉害。
“无妨,待明日大哥施法,不管卢植老儿来多少人,必定让他有来无回。”张角一手轻轻的柔柔太阳穴,以减轻疲倦,一边道。
张梁脸色一变,焦急的道:“大哥不可,我军兵力胜汉军多耶,我们稳扎稳打,深沟高垒,必能守住广宗。待二哥大破皇甫嵩必能带兵北上,到时候我们两面夹击,卢植老儿就是有天大本事也逃不出去。大哥切莫在施展法术了。”
张角明白自己的兄弟为什么如此激烈的反对自己施展法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前几日卢植兵围广宗,张角的法术大展神威,将官兵打的哭爹喊娘,然而这一次的施法,企鹅让张角的身体瞬间苍老十年。
“法术乃天术,若你肆意施法,必万劫不复。”张角想起自己师傅传给自己法术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严厉的警告自己不能肆意施法。如今果然是遭了报应。此时的张角两鬓斑白,身体消瘦,脸色蜡黄。犹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天公将军不可在施法,吾等愿死命杀敌,以阻汉军。”下面的黄巾将领以程远志为首的诸将,磕头请愿。
张角挥挥手:“汝等心意,角心领了。然角既然带领你们走向起义的道路,就必须给你们一个交代。如今卢植阻我大军,弄得人心惶惶。待我明日施法于卢植,尔等可分离杀敌。速速南下与我二弟张宝汇合,一举攻陷洛阳。”
“大哥。”张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张角闭着眼睛挥手道:“三弟务要多言,我心意已决。都退下吧。”
张梁看着闭目养神的大哥,只能无奈的的带领诸将退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