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张昊看战报,二营三营四营抓到战马五十二匹,一营抓到战马三十五匹。缴获武器很亮眼,打死日军数量非常多,可惜的是没有抓到一个俘虏。
独立团已经不需要增添武器,缴获可以全都送给张自忠将军,所以张昊不感兴趣。
张昊对战马很感兴趣,过去主要靠驴子驮运东西,有了马,对队伍长途行进会有很大帮助。
张昊并不想组建骑兵队伍,在张昊看来,热武器时代骑兵已不具备任何优势,相反组建骑兵队伍的成本却很高。
张昊果断作出决定,警卫排全体一人一匹马,连排级以上军官一人一匹马,其他马全都归入各营运输队伍。
日军联队长骑的战马被牵到张昊面前,这匹马倔强之极,大牛牵着,竟然还甩头扬蹄边挣扎边想踢人。
日军联队长骑的战马高大雄壮,装饰华丽,趾高气扬,目空一切。
张昊看着这匹马,微微点头,从今往后,老子就骑你了。
张昊走过去,那马竟然后腿直立嘶叫,两只前蹄想踢张昊。
张昊让围观的战士们全都后退。
大牛奋力拉缰绳都拉不住。
张昊明白不征服这匹马,想骑是不可能的。这马性子刚烈,一旦被征服,就会忠于主人。
张昊大脑飞速开动,抽打惩罚是种办法,但马的心理会受到伤害,哄骗,培养感情得花较长时间。
想了多种办法后,张昊决定与这匹马力搏,从而征服它。这种方法很疯狂,一般人不敢。
张昊接过马缰绳,瞅准时机,纵身一跃,双臂紧紧勒住马脖子整个身体悬空,用体重对马实施压制。
警卫排全体大惊,一营长赵大志狂叫:“团长,那样做太危险,被马踢了,可就不得了了。”
张昊没空答理任何人,他奋力勒紧马脖子,身体随马扬脖而上下翻腾。
马想甩下张昊,张昊却象粘在马脖子上一般,马想把前蹄腾空踢张昊,但由于力臂原理,张昊的重量足以把马脖子压弯。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搏斗,那匹性子无比刚烈的战马由于脑部动脉血管长久被压制,导致大脑失血,从而头发晕,瘫倒在地。
张昊松手,轻轻拍马脖子,马醒过来,张昊抚摸马脖子,马表现出温顺情状。
张昊用缰绳把马拉起来,马不再挣扎,张昊翻身上马,马原地踏蹄。
战士们欢呼!
天亮前,张昊带着队伍来到洪埠乡附近,在村民们的帮助下,用船搭起浮桥,一营过河与二营三营和四营会合。
战士们一个个欢天喜地,拥抱蹦跳。
李康时副团长说起战斗,兴奋得手舞足蹈,张昊听得热血沸腾,竖大拇指,连声说好。
不一会,张自忠将军来到,张昊赶紧跑上前向张自忠将军敬礼。
张自忠将军叹气说:“狗日的,竟然狗急跳墙,全都跳进了河里,唉!有几百个居然没有被淹死,逃了。”
张昊笑说:“留几个活口,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也好,让鬼子司令官知道这一线,只要敢来,就只能跳河喂王八。”
董壮飞参谋长急冲冲跑来,对张昊附耳:“您过来一下,有急事跟您单独说。”
正处在兴奋状态的张昊挥手说:“只要不是有大队鬼子来,其他的等会再说。”
董壮飞参谋长急了,大声说:“人命关天!”
张昊怔住,皱住眉头,看住董壮飞的眼睛,小声说:“你平时不这样,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董壮飞参谋长把电报递张昊,张昊快速看,惊得出了身冷汗,大叫:“备马!我要连夜赶回武汉救人。”
张自忠将军大惊,大声问:“张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牛去牵马,张昊等马牵来时,看着张自忠的眼睛,小声说:“孙震将军转来邓锡侯将军电报,说我的女朋友王冰,替我搞了数量不详步话机,从重庆亲自押运到武汉,被重庆查获,委座龙颜大怒,要杀一儆百,我必须去救她。”
张自忠将军点头说:“敢冒这么大风险为你办事的女朋友,绝对值得一救。”
张昊说:“救不回女朋友,我不会再打仗,有可能会和他们拼命。我们从此别过,能不能再会,看老天吧!”
张自忠将军立正向张昊敬礼,大声说:“张将军,你必须冷静,重情是真男人,但不能因为私情,而把国家大义抛诸脑后。”
张昊挥手,对李康时副团长和董壮飞参谋长大声说:“你们在这里善后,我先带着警卫排前往武汉,你们三天后,转进宋埠。”
李康时副团长立正,大声说:“假如他们敢抓你,我带着独立团和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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