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丰乳呼之欲出,长腿尽头,肥臀浑圆,没有穿内裤,卷曲的阴毛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
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阴毛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肉屄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
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guī头有些麻痒,我迅速抽chā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jī巴顶到子宫口,手里握住柔软的奶子,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淫贼。”我低下头,含住丰乳的乳头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淫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jī巴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淫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chā,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爱液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
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肉屄:“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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