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笑而不答。她以为我要带她去夜总会。到了仪娴家楼下,我对绣蓉说:“就在这里。”她跟在我后面,上了楼。
仪娴打开门,见我道:“怎么现在才来?”她没看见我躲在我后面绣蓉。我道:“你看谁来了?”说着闪开身。仪娴一见,惊喜地叫道:“婆婆。”
绣蓉意外地见到儿媳,也喜道:“媳妇,你怎么在这里?”两人相拥着,泪都出来了。我在一旁见两个美妇相拥,恨不得立即把她们搂在怀中。但见两人情绪未定,就让她们再诉说一番,一会儿,绣蓉没见金刚的女儿,就问道:“媳妇啊,我的孙女呢?”
“在房里睡着。”绣蓉迫不及待地进到房中去看她的孙女了。仪娴忽然发现了她婆婆身上穿着透明的薄装,里面的山山水水一览无余,心中恍然大悟,她悄悄问道:“你是不是把我婆婆也给那个了?”
我笑面不答,一会儿绣蓉出来了,她也注意到了仪娴的着装:一身粉色柔坠的睡袍衩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走动起来睡袍在她丰满的身上流动和闪烁着光芒,丰臀后翘,装满汁水的奶子高耸着,谁都知道是一只充满十二分诱惑力的骚狐狸。
绣蓉打量着儿媳的同时也醒悟过来,自己身上的衣装比儿媳有过而无不及,儿媳的性感毕竟是还有东西遮住要害部位。
而自己衣裙里的小裤衩和大奶罩都可看得清清楚楚。看见儿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绣蓉忙掩饰说道:“媳妇啊,刚才我本来要睡了,听二少爷说你和孙女都在这,我一高兴就跟二少爷跑过来看你们了,你看连衣裳也忘了换”
仪娴知道她在掩饰自己,也道:“我我们家出事后,我遇到二少爷,他说他原是我的妹夫,不忍心看见我们被卖到乡下二少爷真是好人,没有他,怕我与婆婆是无法相见了”
绣蓉也叹道:“是啊”我听着她们两人在说着,话题无不是想极力向对方否定与我的密切关系,我心里暗笑着,等着吧,让你们都明白。
我藉故进了卧室,她俩以为我没听到她们的谈话了,于是绣蓉悄悄地问仪娴道:“是不是二少爷糟蹋了你?”“没有没有,婆婆。他只是帮我一点。”
“要不你怎么随便晚上给他开门?还有,这房子是谁给你的?你看你这样子像个骚狐狸,没几天就守不住了”仪娴听到婆婆责怪的话,不禁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地道:“婆婆,我我没法呀要不谁会这样”
绣蓉心软了,安慰儿媳好一阵,仪娴才平静下来,但仪娴平静后,却将了绣蓉一军:“婆婆,我看你这样子一定二少爷要了你的身子了”
绣蓉慌乱地道:“瞎说,我这么老,怎么会呢”过了好久,绣蓉叹道:“我们的命运都撑在人家的手里,有什么办法呢,媳妇呀,我们只能让人家摆弄,谁叫咱是女人呢?”
两人搂成一团在流泪,好一会,仪娴道:“婆婆,咱女人也有女人的法宝,专门降男人的,要咱是男人早就不在人世了。”绣蓉道:“媳妇说的也是,这是女人唯一的法宝,办能靠它了,谁知道靠得住多呢?法宝也有失灵的时候”
“婆婆?”“谁知道呢,他现在对咱好,以后呢?本来我们应是很恨他的,但却恨不起来,媳妇,你还年轻,法宝还灵”二人越说越平静了。
“婆婆,你的法宝也灵呀?”“说什么,找打!媳妇你误会婆婆了,二少爷是什么人,婆婆要再年轻十五岁他也看不上,他对婆婆好,是因为二少爷他的叔叔没有老婆,要婆婆做他的婶婶,婆婆想,与其被卖到山区还不如嫁给他叔叔了”
看来绣蓉还是不好意思让儿媳知道自己与我的关系,绣蓉还是有些传统观念的,她怎能让儿媳知道自己的身子给一个小自己一辈人的男人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