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花花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年的身形比他矮小,只要对方一帮他解绑,自己就自由了。到时给不给金票,给多少,不就都由他说了算嘛!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年听其话音,便知道他的心思。她冷笑一声,道:“既然白兄不肯配合,那我就拿这件包袱走了,想来里面的东西也会值一些金票的。”
眼见着她说完话,就从一旁的地面上拾起了自己的包袱,白花花急了,“哎!别呀!兄台,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嘛!怎能这般不顾江湖道义呢?”
年思忖片刻,点点头,应声道:“嗯!你说的没错。”
白花花被这话一噎,一时间语塞。
过了一小会儿,他见年真的转身要走,赶忙把人喊住,咧嘴一笑道:“金票就在包袱里面,一沓金票是一千,兄台可以取六沓,再另外从一沓新的里面取一半出来……这下可以帮我松绑了吧?”
白花花两手被缚,心里着急,加之也怕再拖延下去,巡逻队的人醒过来,那时就更加麻烦了。
所以他也顾不上财不露白这等规矩了,索性把包袱里装着钱的事告诉给了年。
但他说完便又有些后悔,心中忐忑不安。
因为这件鼓鼓囊囊的包袱里面,装的全是钱,他就怕眼前的年贪心一起,谋财害命。
“兄台,咱可说好了,你拿了钱,可不能害我!”白花花有些瑟缩地看着年,毕竟自己的小命此刻就掌握在眼前人手里,他也很彷徨呀!
年打开包袱,看到里面全是钱,她斜睨了白花花一眼,心道,好贪心的一个贼。当然,她也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如约拿出来自己的那部分。
之后,走到白花花面前,点了他的穴道,方才帮他松绑。
绳子是被解开了,但白花花心里那个郁闷呐,他有心想截住年,拿走对方手里的钱,奈何浑身使不出力气来。
却在这时,年忽然伸手拉扯他的衣服,可把他给吓坏了。
“别!兄台!你别这样!我不喜欢男人的,我喜欢的是女人呐!不是说好了拿完钱就救我的嘛?你咋地说话不算数,还要算计于我呢……”
年被他念叨的不耐烦,“闭嘴,只是借你外套一用,我拿来包金票的。”
“呼!”白花花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他转念一想,还觉得不对,哭丧着脸道:“兄台啊,那你倒是帮我解下穴啊?难不成就让白某一直瘫在这里吗?”
年没有搭理他,撕了其半截外套,把金票包好,捆在身上,而后走到不远处的墙根便攀着墙上的大石头朝着城墙墙头而去。
白花花急得刚要大喊,却见年在城墙上朝自己扔了什么东西过来,吓得他浑身发慌。但不过几息功夫,被那东西砸中后,他却发现自己可以随意动弹了,身上也没了适才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城墙上的年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当即晃悠着爬起来,指着墙头破口大骂道:“好呀你个小矮子,给我等着,敢截你白爷爷的道儿,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白某定要让你好看!”
却在这时,巡逻队中有人的手指颤动了下,而后缓缓坐起身来。
待看到站立在前面的白花花,这人当即大喝道:“小贼,休想逃跑!”
白花花被这喊喝声吓一大跳,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和那人打起来。
那人招架不住,再次被白花花一个回旋踢踢中了脑袋,晕倒在地。他晕倒前大概还在想,自己为何如此倒霉,一连被人弄晕两次。
白花花打晕了此人,生怕其他巡逻人也醒过来,当即收拾好装钱的包袱,快步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