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徐小凤就流起泪,她这眼泪也是说来就来跟演员似的,弄得我们无所适从,只好耐着性子听她说下去。她擦了擦眼泪嗲嗲的说:“我请你们出来确实有目的。 我们本来在南方倒卖旧汽车,生意还算过得去,听人说这里刚刚兴私家车人都一窝蜂的买,我们以为修车可以赚钱就来这儿,可是这帮侉子又狡猾又坏,拿个濒临倒闭的破厂做套儿骗了我们,还卖了个高价,狼没套着还把孩子给搭进去了,那可是我们在南方这些年所有积蓄,没办法我们只好在这里重操旧业干起老本行,我们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干倒卖二手车生意,用的也是正正经经的本分人,除了这个李奎通。”
“嗯,这种事也常有,欺负你们是外地人。”我说:“现在生意不是好起来了,也算因祸得福,本钱捞回来就行。”
“是啊,我们外地人来这儿受欺负,没办法必须得用两个李奎通这样的人,可没消停两天他就出事了。”徐小凤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楚楚可怜:“您二位如果能帮就帮我们一把,高抬贵手放了这个李奎通,我们感激不尽,以后你们派出所的车坏了送到我们那一律免费修。”
张广生瞧我一眼说:“咱们所还真有辆车空调坏了得修修,要不送她们那得了,有熟人能修得利索点,省得没几天它又坏。”
“也行。”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着办吧,只要李国宝没事我就没事,她们工厂黄了对我们县也没什么好处,她们到了这儿不但缴税还解决就业,利国利民,能帮就帮吧。”
“那就太谢谢了,你们的车以后有毛病全送来,我给你换原厂的件,保证跟新的一样。”徐小凤高兴的说。
徐小凤看我们答应了,不断劝酒加菜,而且极尽阿谀奉承之词,谄媚殷勤之能事,拍得我们轻飘飘的都忘了自己姓什么,就光剩看着徐小凤傻乐。徐小凤也是顾盼生姿,巧笑倩兮,弄尽惑人手段,最后我们在一片安乐祥和的气氛中结束了谈话。出来的时候李晓娟跟着徐小凤一直低头,很不高兴的样子,张广生眯着醉眼嘴里剔着牙签逗她:“谁惹你了,跟叔叔说,我收拾他。”
“你侄女婿欺负我,你帮我管管他。”李晓娟白了我一眼说:“他现在还气我,也不跟我说话。”
“这我管不了。”张广生拽起我
就走。
接下来李晓娟又经常来派出所找我,我也不像过去那么冷落她,经常抽空和她聊聊天,她在所里帮忙端茶倒水扫地,人长得漂亮嘴又甜,叔叔大爷哥哥姐姐那么一通叫,上到所长指导员下到烧锅炉看大门的各方要员都很喜欢她,很多人都没发现她就是前几天那个让他们极尽生厌的女流氓,都夸我找了个好女朋友。李晓娟的个头像极了待嫁闺中的大姑娘,与成年人没两样,和我也算般配,可心理远未成熟,如果不是怕她不爱听,我可以说她对我的敢情掺杂了其它成分,她其实更想找个靠山——像父亲一样的靠山,有人管这种感情叫恋父情结。也许那天在酒店我保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或者说久违的已经缺失很久的来自男人的保护,给了她心灵上的安慰,她把我当成“父亲”紧紧抓住不放,处处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我,她能做的事我不能做,她能说的话我不能说,闹了别扭都是我的责任,不管她怎么惹我我只能乖乖装出一副好脾气,而且她经常和我撒娇耍赖无理取闹,把我折腾得非常累。
我得承认开头一段时间我挺享受这种小鸟依人古灵精怪的感觉,简直是醉昏头了,把她给惯坏了,要不说这女人就是不能惯,还是老祖宗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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