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使劲憋着笑,还假装也不满意地皱眉,然后说:“这菜都不新鲜了,对面还有点菜,我过去拿。”
程远拽住她是手,难得板着脸,说:“不许去。”
她却再也忍不住,噗地一下子笑了出来:“为什么不许去,你不要忘了,那是我的房子,我租的!”
程远将宁初夏紧紧抱在怀里:“反正就不许去。”
宁初夏挣扎了下。
程远双臂更加用力地箍紧宁初夏,然后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她动惮不得,没有办法只好说:“一起去,一起过去,那就不怕吃了我了,走。”
最后程远不情不愿地跟着她过去了。
见他们过来,十分高兴,极其热情地要拥抱他们,在他要抱宁初夏的时候,程远含着深深的敌意瞪着他,一把推开了他,但张臂,又来抱他,眼里还含着奇怪精光,让程远心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程远没想到,冰箱里竟有那么多新鲜蔬菜和肉,以往这个冰箱几乎都是空着的,全属摆设的那种,和宁初夏的吃喝,全都是从他那冰箱拿。
对此程远心里渐渐有些疑惑。
接着看宁初夏,全都拎出来,扔给他拿着,他的嘴角渐渐的往上扬。
宁初夏见他这副即将要得意起来的样子,就说:“好多菜啊,,走,一起过去吃大餐。”
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老外那种眉飞色舞的夸张表情,宁初夏皱了下眉,没理会,左臂揽着程远,右臂揽着宁初夏说:“实在太好了。”
听这话,程远才扬起的嘴角,立刻夸了下来。
但是突然跳了起来,表情异常痛苦,说:“我突然很腰痛……”
还没有说完,程远就抢着说:“那你下次再来了。”
说完,拉着宁初夏,快步走了出去,几乎是要逃跑那样狼狈地走回他的房间,然后飞快地关上门,还稳稳当当地带上锁。
宁初夏看他紧张成这样,禁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程远有些哀怨地看着宁初夏,宁初夏没理他,笑够了,就开始打开冰箱,拿出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指使程远洗菜切菜,而程远则是甘之如饴,他真被她指使惯了,真怕那天她就在也不指使他,对他客客气气,友好得像街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路人一样。
看到有冰鲜鸡中翅的时候,程远阴霾了一天的心情,才转晴了。
他摘掉围裙,将宁初夏拥在怀里,还低头叼去了,她嘴边露出半截的薯片,一边嚼,一边笑着说:“真好吃。”
宁初夏板着脸,狠狠地瞪着他,嘴角却是上扬的,她见他眼底都蓄着阳光灿烂般的笑容,她气嘟嘟地说:“敢偷吃我的薯片,偷一罚百!”
程远笑得眼睛几乎都要眯成缝,说:“你给我做酱鸡翅,不然就不还给你。”
宁初夏歪着脸,笑得小酒窝都出来了:“不要脸,谁要给你做。”
才说完,就发现程远不知不觉地将围裙,套在她身上,他轻轻地帮她系上带子,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围裙的样子,不知怎么地,他竟有些看痴了,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围裙,戴上了甚至有点滑稽,但是他却觉得,这围裙跟婚纱一样神圣,她穿上了围裙,就像为他穿上了婚纱一样,从此变成了他的妻子,只为他一个人洗手做羹汤,他轻轻地拥着她,喊了一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