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都太天真了,要想让她就范,不一定要用离休的命来做要挟,想让她臣服,办法还有很多!
不知她梦到了什么,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连本来松松散散放在桌面上的小手也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离休……”
她轻声的,唤出了这个名字,魔尊眼神闪烁,拇指扣中指,在她眉心狠弹了一下,这次,她终于醒了过来。
离休!这个男人到底有怎样的魅力,能让两个女人都这样为他付出,魔尊是不太明白,这情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人生让人死,让人才痴迷如此,凡人这样,甚至连他们这些所谓的修仙者都摆脱不开,果然都是愚昧之人!
司盛楠醒过来以后,眨了眨眼,看到他近在眼前,吓了一跳,本能的反应就是往后一咧,结果却忘了自己是坐在凳子上的,啪的一声就摔坐在地上了。
“嘶!”她还真是倒霉悲催的,可是,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魔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在地上,也不伸手去扶,“一张面皮都成这样了,还能睡的过去,你还真是心胸宽广!”
“你是想说我没心没肺吧!”她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后面,“诚如你所说,最坏也不过如此了,我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突然感觉受伤的脸上有些不太对劲,之前是非常的疼痛,可是现在,确实奇痒无比。那种挠痒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抓狂,忍不住就抬起手想去抓,刚碰到脸颊就是一手的粉末。
有些奇怪的把手放到面前,却看见手上也都是白色的粉,立刻扑到镜子跟前,只见受伤的那边脸已经是白花花一片,心惊之余回眸看向稳坐不动的魔尊,“你对我的脸又干什么了?”
眼角一瞟,看到他放在手边的盒子,有一种要昏过去的感觉,“我……你……”
她不过睡了个觉的工夫,他居然再次折返回来折腾她的脸,怪不得方才他这么安静的没有动,原来是等待现在的机会报复,狠,实在是太狠了!这种报复的手段,简直是让人欲哭无泪啊!
“嘶——”她觉得实在是痒死了,好想挠,可是想起他说过的话,又不敢抬手去挠,只能拼命的蹭着周围的皮肤试图能够缓解一下。
看着她实在难受的样子,魔尊看着她道,“如果你答应替本尊做‘孕母’,本尊可以让你立时就解了这难过!”
“做梦!”他居然想用这种手段让自己就范,实在是太卑鄙了!
虽然她难受的不行,但也绝不会答应他!扑向床褥,一手扯过被子紧紧的撕扯着,张开口咬住,试图各种折腾来缓解,可是还很痒。
魔尊扬了扬眉,没想到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可她还是这么倔强,其实那粉末的效用本来就如此,熬过了这阵难耐的痒,伤口便会自动愈合,长出新肌,只不过,原以为利用这个好机会,她会应允,可是没想到,她宁可这样钻心刺骨的痒,都不答应。
“如果你不肯,那便会一直这样痒,痒到皮肉绽开,最后挠到死为止!”他沉声吓唬她。
听了他的话,她心里闪过一瞬的惊恐,死也就算了,还痒得自己挠成皮开肉绽,那是多么的痛苦,“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既然都是要死,干嘛不死个干脆的!
这样想着,她转身想要去找方才的剪刀,却发现早已不知去向。
看出她的意图,魔尊无奈的摇摇头,“做什么不好,做烈女!做烈女有几个好下场的?你就应了本尊,总之,诞下赤魔子以后,本尊封你为魔界圣母,从此魔域之内,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
“好大的诱惑!”她双手乱扔着身边一切可以扔的东西,只觉得痒得难熬,“不过,我受用不起!”
算了,死就死吧,与其让自己这样痒死,还不如死个痛快!
她这样想着,屋里也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转眼看到被她扔到地上成了碎片的镜子,扑过去就抓起一枚碎片。
魔尊眼疾手快,大掌一伸,一阵凌冽的风拂过,她手中的碎片被啪的掉落,紧接着,整个人便被吸得连连后退,然后依附在他的掌心处。
他双手一环,便将她拥在了怀里,抵着她的耳畔道,“真是宁可死都不应了本尊?”
“是!”她果断咬牙点头,“你就死了这条心!”
“好,很好!”他说完这三个字,居然一俯身,直接俘获她的唇,来了一个火辣深狠的吻。
这动作来得太突然太猝不及防,司盛楠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他从来没有吻过任何女人,本意也不是想吻她,只不过制住她的乱动,给她点小小的惩罚,她不是一心挂着离休吗?他偏要横插进来!
从来他都是强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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